红彤彤的太阳渐渐挨着山头。
我闭上眼睛,很快就睡着了,在展开眼时,天已经亮了。
“霍舍长,我想就教你一个题目。”老邱说。
老聋子仿佛听到老邱说的话,刀朝身后甩去,砍刀直接插入十米外一棵树上。
老聋子拿着砍刀弯着腰,从我们身边走畴昔,他用砍刀扒开长长的草叶,从口袋里取出一小铁管,接着朝一个洞里吹气,一股烟气入了洞。
我也仓猝站起来。
“好啥啊?屋里满是鸡屎味。”老邱说。“没有手机,没有电灯,这里与世隔断了。”
老聋子起家,把砍刀从树干上拔下来,返来后,他割了几片黄鼠狼的肉递给我们。
“你抽中过吗?”老邱问。
吃晚餐,霍金让我们把塑料筐子放在拖车上,然后去捡鸡蛋。
就这么生吞活吃,看得我一阵恶心。
很快一股肉香扑鼻。
月光亮白,松枝悄悄闲逛,窗外虫子们浅吟低唱。
霍金坐过来,也提着小老鼠的尾巴蘸酒吞了下去。
“鳄鱼肉吃过?”我接着问。
”好吃,和鳄鱼肉一样好吃。”老邱说。
“甚么意义?”侯勇说。
“好,我去拿。”
还好,一夜安然无事。
草地里鸡蛋很多,几米就有一个,很快一筐子就装满了。
小老鼠在老聋子嘴巴里吱吱叫了两声,随后被吞了出来。
老邱下了床,把霍金的身子扳了一下,呼噜声消逝了。
老聋子昂首看着我,指了指本身的眼睛。
“如果他真要杀我们呢?”我说。
很快五个粉嫩的小老鼠被他们吃了。
吃了几片肉后,舒坦多了,心神也安宁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