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之前写的留下的那两个纸条,被你调包了。”我说。“看来你是成心要让我走人。”

“你从纪委被下放到街道办,会没情感?亲戚朋友如何看你?”焦副书记说,“有点情感是普通的,没情感反而不普通,今后,我们俩单线联络。”

“明天上午你直接去找街道办找郭书记报到,他会给你安排一个科室。”焦副书记说。

“西城街道办。”焦副书记说,“这只是临时的,你要有耐烦。”

我昂首看了看电扇,并没看到苍蝇。

“不开门,我这门就被砸烂了。”

“要开门吗?”我问。

“不,相反,是你干的不错,是你太出众了。”焦副书记说,“现在宦海有一个根基原则,你晓得是甚么吗?”

门口站的是刘安邦,他神采很欠都雅。

“在纪委还压力大?”刘安邦说。

我仓猝跑畴昔开门。

“抽签的那三张纸条,不会都写着,走人吧。”

“看上面的苍蝇,两个家伙在jiao配。”焦书记说。“真是胆小妄为。”

焦副书记放下脚,身子靠近我,“给我说说,你如何俄然不想干了?”

“不是甚么亲戚,在文明办的时候,我和他处得还行。”我说。

“着甚么急啊?”焦副书记手指着电扇,“我在给你说苍蝇呢。”

“临时还不能给你说。”

“不算太假。”我说。“还行。”

“本来你这都给我提早安排好了。”我说。

“我大抵明白了你的意义。”

天花板吊扇的扇叶渐渐扭转着,烟气也跟着扭转,墙上有副新的书法,上写:有所不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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