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一口汤,俄然有人拍着我的肩膀,我转头,是老邱。
“应当很快就会来。”我看了看腕表。
我端着餐盘,找了一个坐位坐下,吃了一口饭,昂首看到王英端着餐盘过来。
“能够是看我不扎眼吧。”我说。
“感谢,我不喝。”女人说,“你也是等他的吧?”
“没来。”我说。
“不等了,我下午再来。”王英说。
王英临走时很规矩的冲我浅笑着。
“我是构造部的,我来宁州还不到一个月,如何称呼你?”女人说。
詹副秘书长挂了电话,他戴上眼镜,去饮水机旁拿了纸杯,接了杯水递给我。
“对对,人挺好,很诙谐,前两天,我还和他一起打乒乓球呢,他球瘾很大,每天吃完午餐,就去打乒乓球。”
他敲了几下门后,表示让我出来。
“别客气,对了,你之前和邱宝丰是一个办公室的吧?”詹副秘书长说。
这间办公室面积不大,有两张办公桌,办公桌中间是一排文件柜,装修也很浅显,看上去不像是赵初唐的办公室,莫非司机的歇息室?看着也不像。
我仓猝起家接过纸杯。
“竹竿子詹。”一个两鬓发白的中年人冲詹副秘书长打着号召,“赵书记在吗?”
“看他弱不由风的,还拿过乒乓球冠军?”我说。
“今后请多关照。”我说。
拍门声响起,一个女人推开门,手里拿着文件,看上去她有三十多岁,一头短发,玄色长裤,玄色高跟鞋,红色衬衣,身材苗条,整小我显得素雅干净。
“竹竿子詹,他打乒乓球很短长。”老邱说。“传闻他客岁打乒乓球在宁州构造单位拿过冠军。”
“那好,我在这等他。”女人说。
“对,我和他是第一纪检监察室的,别人不错。”我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