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开车上了高速,颠末免费站,警车在查车,逢车必查,我放慢速率,但没人拦我的车。

“没错。”白田礼说。“夏大秘书,你和安琴喝酒啊,人家安琴都同意和你好了,喝完酒,你就带着美女去开房吧。”

“好吧。”

“好,我明白。”

白田礼扬起脖子,一瓶酒全灌进肚里,他喝完后,核阅着我。

“安琴啊,你甚么时候结婚呀?”白田礼问。

“要不,我把车开归去,我再来行吗?赵书记的车,放在楼下,怕被人碰了。”我说。

“白书记好。”我说。

“好标致的钢笔啊,送给我吧。”简小莲说。

赵初唐听的是评书《东周各国志》。

简小莲翻开盒子,是一只钢笔。

“但哪一个都没你标致。”白田礼说。“说说,你想找甚么样的?哎,夏大秘书,你不是也单身吗?你们两个凑成一对呗。”

“以是吗。我就从纪委下来了,我分歧适干这类断人财路,让人妻离子散的事情。”我说。

“那不错。”我说。

音乐响起,白田礼搂着安琴的腰,晃着头,另一只手打着节拍。

“这事我晓得,对了,白书记是赵初唐一手汲引上来的。”

“是吗?”

“如何了?你看不上我们这个大秘书?”白田礼说。

“没事,我找人看着车。”刘安邦说。

“好,我来跳舞。”安琴说。

白田礼唱完了歌,拉着安琴过来喝酒。

刘安邦拉我坐下,“好小子,能够啊,给我说去干司机,本来是给赵初唐当秘书。”

车开上高速后,赵初唐从包里拿出一个收音机,他拧着旋钮,调着频道,一个男人铿锵的声声响起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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