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公安局干甚么？”
于凤摘下丝巾，躺在沙发上睡觉，严力宏拿了件风衣盖在她身上，然后他取出烟斗和烟袋出了屋。
开车进了公安局。
“你这煮甚么呀？”我说。
抽完烟，上床睡觉。
我回到床上也点了一颗烟。
游艇马力全开，船尾一片红色的雪浪，像是开垦着处女地。万里无云，天蓝水碧，两三个无人的小岛很快被游艇甩在前面。
“市里病院你有熟谙的人吗？”焦副书记说。
“这是甚么？”
鸟叫声把我吵醒，阳光照在脸上。
我起来，趴窗口朝内里看。
“你不是戒烟了吗？”我把烟和打火机递给他。
三个小时后，我把于凤送回了家。
“徐局让我去辨认怀疑犯。”我说。
于凤上车后，接着躺下睡觉，仿佛她明天一夜都没睡。
“对了，你不是让我来辨认怀疑犯的吗？”我说。
于凤出了屋，她脸上戴着墨镜，拿丝巾盖在头上，遮了半边脸，裙子下摆褴褛不堪。
“哪个带领你就别管了。”焦副书记说，“这点钱固然少了点，但是带领对你还是很正视的。”
抽完烟后，再朝窗外看去，他们已经进屋了。
“要每个月有钱拿，就费点工夫，我要给带领打陈述，带领唆使才有。”焦副书记说，“夏志杰啊，你是共产党员，款项不是我们共产党员斗争的目标，我们的人生代价不是用款项来衡量的，作为中国共产党规律查抄委员会的一员，我们负担着党的重托，我们是有崇高任务的，我们不是普通干部。”
“打个电话给嫂子，让她在家炖鸡汤不就完了。”我说。
我昂首看了看天空，玉轮仿佛比在沙岸上看到的大多了，月光给板屋和山林染了一层白霜。
“你要看甚么科？”
“于姐呢？”我问。
两人忙了约莫半个时候后，坐在地上抽烟。
“炖好了，你端走吧。”徐副局长说。
“你喝的？受凉了？”
大游艇上，有两个男人在看着我们。
严力宏转头看了一眼，”她快好了。”
于凤俄然坐起来，朝窗外看了看。
“两千块钱，这是带领给你的糊口补助。”焦副书记说。
我上床接着睡觉。
开车停在束缚路口，焦副书记打来电话，约我在少年宫门口见面。
“行，你放心，我必然不会孤负党的希冀，我会干好本职事情的。”我说。
“看来你们带领都日理万机的，很忙。”
“是吗？我没闻出来。”我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