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明天来杀我?”徐方诘问。

“金刀。”固然心有不甘,但人在屋檐下,金刀不得不认怂。

“你叫甚么名字?”徐方问道。

“跟踪我?那你下车做甚么?”徐方淡淡问:“我的耐烦有限,但愿你能说实话,我这里折磨人的体例很多,只不过懒得尝试。比如烧红的铁丝,直接从菊部探去,能够直接把肠……

这类事金刀可不会承认,直接点头道:“我只是跟踪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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