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次是秦野先撩她的。
“天要亮了,娘娘不回冷宫了?”
她都睡胡涂了,差点忘了冷宫的事。
今后的事今后再说,他秦野只想随心而行。
“亲了,今后娘娘就是二公子的了。”
当那群金吾卫的脚步声渐行渐近时,秦野俄然握住她的手腕。
紧接着,一个浅尝辄止的重吻落下。
几下亲吻后,他换了个称呼。
夏时锦闭着双眼,主动又逢迎一吻,随之又是秦野的一吻回应。
“瞎用力!”
乱了发丝,皱了床单。
如此几次,唇瓣若即若离轻触数次后,亲吻如雨丝般精密短促,难舍难分。
烟雨濛濛,恍惚了上都城,也恍惚了人的视野。
滚烫的双手转而捧着夏时锦的脸颊,秦野用鼻尖蹭着她的鼻尖,一声轻笑声入耳。
胸大肌、腹肌、翘臀、人鱼线……
快速的奔驰过后,两人都气喘吁吁。
呼吸有些短促,见秦野没反应,夏时锦觉得本身定是又失态了。
借暗中埋没在墙缝里的两人神经绷紧,紧抿着唇,屏气凝神,很怕收回半点声响。
是时,那几名金吾卫们提刀追到四周。
雨珠顺着脸颊滑落,流入唇角,混在亲吻中,甜丝丝的,是春情悸动的味道。
好闻的沉香与极轻的一声“是我”,让夏时锦安下心来。
这一次,她双手垂在身侧,老诚恳实的,哪儿都没敢碰。
翻过墙头,跑过百姓家的院子,又接连奔腾跳上草棚、屋顶,横穿街巷……
在雁北时,他做事向来混账不羁,也不介怀再多件让人匪夷所思的混账事。
夏时锦捧起他的脸,坏笑回吻。
“秦野,你可悔怨?”
有了前次被回绝的经历,夏时锦紧忙偏过甚去,侧脸和后背紧贴在墙壁上。
尘凡在死普通的沉寂中慢下来,慢得统统细节都被放大。
阴暗的夜色里,目光隔着斜飞的雨雾交叉。
容不得夏时锦抵挡,人就被秦野单臂扛起,扔回了床上,再次吃干抹净。
秦野音色和顺地问:“阿锦,可悔怨?”
窗外雨势渐大,雨打屋檐,又打芭蕉,讳饰了屋内那含混甜美的声响。
秦野也没好到的哪儿去,气味混乱,哑忍中又带着禁止。
开初,是夏时锦主导,垂垂的,对方反客为主,在她耳边邪肆耻笑。
“秦野。”
她忍不住抬开端,入目标便是秦野棱角清楚且诱人的下颌,晶莹的雨珠在那边凝集,坠落,然后滴在了夏时锦的红唇上。
情欲在此夜绽放,谁都不想实际,只顾目前,不管将来。
不该产生的事情已经产生了,他不想鉴定对与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