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始至终,都未曾给夏时锦一次眼神。
想起那句“姘头”,另有她对他娶妻也无所谓的态度,秦野又悻悻地将那纸飞机塞入了怀里。
那刺客爬起要逃,却被禁卫军抬刀拦住。
次日夜里。
到了夜里,他就抱着那把黑伞,拱腿躺在树窝里,借着树影讳饰蔽身。
而繁华公公本日送来的饭菜,也被人做了手脚。
“部属还要去拷问刺客,先辞职了。”
手指钳住她的脸颊,摆布瞧了瞧,又偏头看了下她脖间泛红的勒痕,一双眸眼冷意固结,出现嗜血的寒光,浓浓的肃杀之气从那向来闲散慵懒的身材里升腾迸收回来。
还未等夏时锦入眠,便有几个黑衣翻墙突入屋内,用绳索从身后紧紧套住夏时锦和阿紫两人的脖子,试图勒死他们。
她想秦野的宽肩窄腰、腹肌翘臀,另有他在床上哑忍难耐的神情,更想他在耳边喃喃细语时那暗哑的和顺。
数十拳后,秦野的气终究泄够了,这才停动手。
夏时锦站在夜色之下,目送着那道玄色身影远去。
待另一波刺客来袭时,往晒干的尸身上泼一桶酒,长留共同,举着火把一下扑灭,用心点那些人灯给刺客看。
......
秦野冷声同部属表示:“把人拉出去,免得脏了这院子。”
她不由再次感慨,这男人绝情起来,真是断崖式的。
这事当日便被繁华公公禀告到了勤政殿。
她躺在地上挣扎,刺客向后扯着绳索用力拖拽。
似有人打斗,然后在一声惨叫后,便归于沉寂。
秦野回身,神采冷酷地行了君臣之礼:“不知娘娘另有何叮咛?”
夏时锦紧忙去扶阿紫,幸亏秦野他们赶来的及时,阿紫还喘着气。
屋内刹时冲进数名禁卫军。
能动用这么大阵仗的,除了柳太后没别人。
而秦野始终不睬夏时锦,统统都是行于礼,止于行,疏离冷酷得像个陌生人。
【想你了。】
夏时锦给他递水,他不喝;给她递茶点,他不接。
夏时锦猎奇,秦野都不想她吗?
一晃,秦野闹脾气不见夏时锦,已有十余日。
办事的时候,他老是一遍遍唤她“阿锦”,又咬着她的唇,逼着她叫他“野哥哥”。
这可把夏时锦想坏了。
话落,秦野回身,两条长腿踩着夜色而去。
堂堂秦二公子岂能用一句花言巧语就哄好,上赶子给她当姘头的事理?
夏时锦撑身坐起,秦野在她身前蹲下。
她用心在树底下跟他搭话,秦野便躺在树窝里装睡。
萧泽沉声道:“有人想害朕的皇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