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语间,夏修宜已命伴同而来的宫婢将食盒端了上来。
“这后宫大大小小的事件,皆要由我们婳妃娘娘掌执、拿主张。如此看来,皇后娘娘当真是个徒有虚架子的纸老虎。”
“那便随mm吧。”
光太后与婳妃那边就够防备的了,夏时锦这边的手腕再不了然,的确就是四周楚歌,八方受敌。
“这早上存候的时候啊,人太多,mm也不便利拿来,便特地归去取了一趟。”
“姐姐,mm手拙,只怕皇上喝了会嫌弃mm的技术。”
文承诺见状,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耻笑来。
她与皇后本是自潜邸时燕奉侍皇上的,皇后性子暖和和婉,虽未曾与她靠近,却也未曾难堪苛待过她。
温常在站在旁侧,听着两人的话,安温馨静的,只笑不语。
夏时锦看着那盅色香味俱全的山药猪蹄子,模糊地咽了下口水。
“还是下次吧,等mm练妙技术,下次亲身给皇上煮碗汤送去。”
千禧宫。
“你说是不是啊,温常在?”
夏时锦正想找个借口敷衍下夏修宜,繁华公公便进殿来报。
不然,与婳妃做对的人,是没有好了局的。
……
“皇后娘娘今早都说甚么了?”
巧了不是,夏时锦本日也还想寻个时候去找萧泽谈谈。
夏修宜摆出一副扭捏羞怯的模样,从繁华公公的手里夺过食盒。
瞧瞧客岁入宫的新人便知。
她不敢喝。
文承诺话锋陡转,担忧道:“就算我们不想,那其他宫的姐姐mm呢,如果比婳妃先怀上龙嗣,该如何?”
一睁眼,便瞧见夏修宜坐在美人榻前,正冷脸瞧着她。
“不想本身身子刻苦,你们三个就都给本宫循分着点儿,乖乖听话,今后有你们出头的日子。”
话落,婳妃懒洋洋起家,拖着步子和裙摆,顺着高台台阶一步步徐行而下。
婳妃听后,抬手扶了扶头上簪的那朵牡丹宫花。
不必多问,夏时锦也猜到了夏修宜的来意。
婳妃倚坐在高台之上,凹出的坐姿妖娆而娇媚。
她自顾自地白了氛围一眼,冷哼道:“脑筋里莫不是着花了?想得倒挺美!”
妩狐媚人的眸子渗入出浓浓的警告之意,连带着婳妃的笑都有股慑人的寒意。
见外务府总管寺人正与婳妃禀告后宫诸事,三人便站在殿外侯了半会儿。
说话本也是件破钞精气神儿的事,各宫妃嫔一走,夏时锦便疲惫得不可。
按理来讲,比拟婳妃,跟皇后要更靠近些才多。
“你又煲汤了?”
“mm真是故意了,恰好,本宫拿去让皇上也尝尝,也好借这盅汤替你好好言说言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