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霸道地将夏时锦放在桌上,一边索吻,一边撩起那身衣袍,并解开裤腰上的那条系带。
她头也不抬地对秦野恼了一句:“没看到我在算账吗?”
“内里的雪下得大吗?”夏时锦问阿紫。
“阿野!”
夏时锦捧着秦野倒躺的脸,主动回应讨取,与他气味互换。
夏时锦软着性子道:“那本宫......可走了。”
“哄不好了?”
刚好朱厌从房内出来要去买些酒菜来,阿紫便跟着朱厌一同去了。
一只腿踩在椅子上,另一只长腿直直搭在窗边,懒惰尽情地坐在那边,右手拿着酒壶时不时灌几口。
广大温热的手重揉皓腕,秦野头后仰,搭在椅背上倒看夏时锦。
“啊,疼,疼,疼!”
身上的重压感突然撤离,唯有一只手还松松地搭在她的腰间。
在起家要去卸妆梳发时,瞥见搭在矮榻上的那件皮大氅,突然想起刚才对秦野的口气和态度。
“方才亥时。”
“阿锦,彻夜一起出宫瞧瞧可好?”
“办事儿呢,大哥躲避下。”
“还不敷,娘娘再哄哄。”
“宫廷茶社位置最好的阿谁雅间,朱厌好不轻易抢到。”
一晃冬至。
炽烈湿热的鼻息在侧颈和敏感耳根处滑过,秦野低声回她。
夏时锦紧着眉头,抉剔道:“在这儿?”
能够说,两人是各忙各的。
随后起家,甜甜美美冲秦野一笑,赔了个不是。
“哎呀,你好烦。”
轻柔却绵长的深吻,让两人几度喘不上气来,待唇齿分开时,两人的脸颊皆染了薄薄的绯色,唇上都泛着晶晶亮亮的水光。
大手揉捏着夏时锦的细颈,秦野把头搭在她的肩上,用心把体重都往她肩背上压,时不时轻啄她几口。
夜色如墨,北风卷雪纷飞,从廊庑下吼怒而过,落下一层薄雪,又吹得宫灯转来晃去。
有了之前和长留出宫的经验,夏时锦早将去京康坊的路给记得熟熟的。
殿内沉默持续了半晌,搭在她腰间的手收回,秦野倏然起家。
他拎起搭在矮榻边上的那把黑伞,迈着涣散的步子,话也不说一句便翻窗走了,连来时的那件大氅都没拿。
而房内烛光流泻进那双乌黑的眸中,映出细碎的暖光,和顺又乖顺得一塌胡涂。
“既是好不轻易订到的位置,你便带着朱厌去,或带着你兄长去便是。”
“回娘娘,刚才下得大些,这工夫小了很多。”
他抬手指着秦野怀里的“男人”,惊得说不出话来。
她作势要走,却又被秦野大力拽回原处。
而秦野也是赶着这个节骨眼,经常夜访千禧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