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曾了解的场面,唤醒了夏时锦那早已淡忘的影象。
握佛珠的手紧握成拳,萧时宴的步子迈得谨慎。
目光如有本色,渐渐爬过夏时锦的面庞,掠过每寸肌肤,然后在心中临摹她的模样。
紧闭的门前,他立足悄悄瞧了几眼,随后便进了斜劈面阿谁挂牌写着“突离王”的暖池房。
摆布都是要夺返来的人,多瞧几眼又如何。
她长腿微蜷地窝在藤椅里,刚好讳饰了诱人的风景。
本知该就此转成分开,可萧时宴的双脚却不听使唤。
“为何要到本王这里来寻你们皇后娘娘,而不是皇上那边?”
“皇后娘娘可知,内里挂的是‘突离王’?”
夏时锦的脸热得发烫,咽了咽口水,还是感到口干舌燥。
反倒是手缓缓抬起,用指背在悄悄蹭着夏时锦的脸颊。
褪掉那身红色僧袍,整整齐齐挂好后,萧时宴绕过屏风,朝内走去。
许是温泉之水过分炽热,烘得萧时宴浑身炎热非常,额头后背都排泄一层薄薄的汗来。
她紧忙双手抱胸,回身遮挡。
而他曾亲吻过的红唇水润鲜艳,唇纹清楚,肉感实足。
正筹算早点分开这个是非之地时,可刚走到屏风前,夏时锦便听到内里传来人语声。
“既然如此……”
萧时宴迈步,缓缓朝她走去。
薄纱衣衫紧紧地贴合在她的身躯上,衬出乌黑的肤,映出珠圆玉润的美,勾画着身姿的婀娜曼妙。
得知夏时锦去了暖池园,萧时宴便带上王姬苏雅,也来了暖池园。
那夜,当时,萧时宴也是一样的行动。
无法之下,她只好将萧时宴的那件僧袍套在身上,用来蔽体。
目光落在萧时宴赤裸的上半身,这才认识到她身上的这件浴袍是泡汤用,底子遮不了甚么。
安设好王姬,带着两名佩刀侍卫,萧时宴顺着无人的九曲回廊,踱步来到阿谁挂着“皇后”木牌的房间前。
夏时锦穿的那身浴袍轻浮如蝉翼,且是渗入了水的状况。
这尖细的公鸡嗓子,夏时锦一听就听出来了。
脑筋里一片空缺,夏时锦是再也想不出甚么万全的脱身之法了。
雪肤花貌,腮色霞红,鼻尖高挺精美。
是萧时宴疯了,还是他伙同别人一起来搞她?
萧时宴回身去屏风处取来本身的僧袍递给了夏时锦。
夏时锦无声启唇,骂得贼脏,只盼着害她之人断子绝孙。
未等她那句“来人”喊出口,萧时宴便用手捂住了她的嘴,然后做了个“嘘”声的行动。
“你......大胆!来......”
大手落在肩头,萧时宴悄悄拍了一下她的肩,表示她嘘声待在内里,而他则赤着那尽是经文刺青的上身,不疾不徐地绕过屏风去到了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