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物?”
“雪貂尾但是奇怪之物,并不在我们朔月国朝贡的物品以内,皇后娘娘的这个雪貂尾是从何而来?”
两人又闲谈了几句后,夏时锦终究把王姬送出了院门。
“王姬代表朔月单于,想让两国子民今后能多有买卖来往,便问臣妾一些女子们喜好的胭脂水粉和面料的事。”
一提起连公公,柳太后就哀思不已。
“又问我中原女子都喜好甚么,看看到时能把朔月国哪些东西拿到中原卖。”
量她王姬再故意机,天高天子远的,她还能从上京把秦野给抢走?
夏时锦笑了笑,收回击,主动引开话题。
阴暗的屋内静得和顺而缠绵。
而本年朔月国朝贡的物品也并无雪貂这一奇怪之物,夏时锦腰上的那条是哪来的?
萧时宴朝秦野那握着黑伞的手上瞧去,只见一个木制指环上嵌有金色的斑纹,斑纹的纹路很奇特,底子看不出是甚么。
萧时宴在瞥见夏时锦款款呈现时,被她腰间的那枚玉佩引去了视野。
直觉使然,萧时宴的视野不由地扫向秦野。
而那辆豪华的金丝楠木马车里,萧泽与夏时锦两人同坐。
“.…..”
夜深人静,屋内的烛火一盏接一盏地被人燃烧。
一条是纯玄色,一条是乌黑色。
夏时锦亲身给王姬苏雅斟了杯茶,递到她的面前。
“且此番来上京,另有几笔买卖想与大商谈,估摸要多待几个月。”
收起心中的小对劲,夏时锦同王姬随便聊道:“不知王姬和突离王何时回朔月?”
夏时锦客气接过。
“回朔月后,说不定就会让王兄打消婚约呢。”
“这么晚了,不知王姬为何而来?”
夏时锦伸出光溜溜的手指去摸那貂尾,不咸不淡地回道:“昨夜皇上走后,朔月国的王姬便来了,送了这个雪貂尾给臣妾,臣妾感觉都雅,便挂在了玉佩上。”
她同萧时宴问道:“秦二公子手上的那枚戒指,在中原但是常见之物?”
“还不必然,此次来了上京,本王姬便有了别的心上人。”
夏时锦猎奇道:“不知王姬的心上人是谁?”
王姬苏雅呈上一个精彩的锦盒,锦盒展开,只见内里放着两条貂尾。
她揉着太阳穴,还是没法减缓头疼之症,“明显昨个儿凌晨,连公公还陪着哀家出宫,本日,这福寿宫就没他这小我了。”
“当然是有求于臣妾了。”
萧时宴收回逐步暗沉的视野,没再说甚么,回身上了马车。
萧泽瞥见夏时锦腰间多出的配饰,不由猎奇道:“这玉佩上面的貂尾是罕见之物,皇后是从哪儿得来的物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