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理来讲,帝王身后,也要停尸三日才会正式对外宣布殆命之事。
能让萧泽感觉尚不是机会的,除了柳家人,还能有谁。
“刺杀既有第一次,便会有第二次、第三次,摆布如此,何不走步险棋尝尝呢?”
夏时锦目光灼灼,“就看皇上愿不肯意。”
一同守夜的另有朝中的几名大臣,和早已上了年纪的宗亲王。
宫里的夜很静,静得统统微小的声响都清楚非常。
“可眼下,在上都城内姓萧的年青世子或王爷,也就萧时宴一人。您老这年事,能斗得过柳太后和柳丞相那一伙儿?”
“皇后娘娘。”邢朱紫看了看四周,将声音压得极低。
“秦朝少将军可分开了上京?”
婳贵妃等多位妃嫔也早已赶到养心殿外,眼巴巴地望着那紧闭的殿门,个个是心急如焚。
言语中的表示再较着不过。
“有甚么不美意义的,这几年他们美意义了,所作所为那里不透着野心?”
“这我们想出来也进不去,真是急煞人也。”
“皇上......驾崩。”
仲春月朔。
“说说看。”
一名大臣将话说了一半,又留了一半。
“邢姐姐,皇上是九五之尊,不能说哏儿屁,得说驾崩,不然便是要被砍头的大不敬。”
“不好了,皇后娘娘,皇上在灵顺寺遇刺。”
夏时锦则与其他几名妃嫔只能站在殿外守夜。
“那些刺客的刀上都涂了毒,现在毒性发作,皇上昏倒不醒,怕是……”
“听闻柳丞相暗养私兵,人数虽不过百,却个个技艺不凡。”
“皇后从那边听来?”萧泽问道。
......
邢朱紫走到夏时锦身边,奥秘兮兮道:“被柳太后派禁卫军给关起来了,说是要庇护二位待产的娘娘。”
“皇后问得还真早。”
夏时锦低下头去,没再劝说。
萧泽轻描淡写道:“此次倒不是皇叔。”
尘凡仿若在现在消声,众位妃嫔皆是愣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,连续跪在地上,哀哀切切地放声大哭。
“大商的子民可不能没有皇上呀……”
“如果两位娘娘有个生下皇子,那还好说。”
一名上了年纪的宗亲王翘须痛斥道:“这但是萧家的天下,他们如何美意义?”
时而有乌鸦从皇宫上空啼叫飞过,在这片沉黑死寂的氛围上,又添了几分阴沉可骇。
“被抬到了养心殿,宫里的太医都请来了。”
“皇后娘娘,皇上在内里也不知如何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