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头看了看触感犹存的掌心,又瞧了瞧方才上过的净桶,夏时锦站在那边懵了好一会儿。

悄悄的一个“有”字后,阿谁“病”字也变成了唇间一次无声的启合。

哗哗啦啦.....

她都不知是功德,还是好事了。

夏时锦无地自容。

身材失衡,夏时锦身子直接栽歪了下去。

夏时锦转头瞪向萧泽,一时羞愤,忍不住想骂人。

之前的夏时锦满心满眼都是他。

明日起?

人舒畅了,这困意更浓。

夏时锦眨了眨眼,觉得本身做梦或者看错,用力晃了晃头。

每天揣摩翻牌子的事儿,那得费多少脑细胞,得掉多少根头发。

暗黄的灯光里,视野与一双眸眼撞个正着。

他拖着那身广大迤地的玄色金丝蜀绣龙袍,身姿矗立地踱着步子。

而另一只部下的触感倒是硬硬的,捏一下,健壮而紧致。

可她刚欢畅,萧泽的话锋便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。

想起对方是个把握生杀予夺大权的皇上,“地痞”二字便被她硬生生地咽回了肚子里。

可一只部下......

他转头朝千禧宫的方向望去,脑海里几次回放夏时锦从他怀里弹起跳开的景象。

一丝落寞从他眼底稍纵即逝。

萧泽起家欲走。

萧泽踏着夜色,苦衷重重地持续向前走去。

那人坐着,她站着。

可现在的夏时锦却避他如蛇蝎,老是保持着不远却也不近的间隔。

说是功德,萧泽的言外之意表示他情愿共同,“开枝散叶”这个项目有望了。

面与面,仅半寸之隔。

“但,翻牌子的情势,每隔三日,必须换个花腔儿。”

笑容在夏时锦的脸上如花般刹时绽放。

想骂他有病。

萧泽表情愉悦地走出千禧宫,仿若那一句“配种”的恶气,到彻夜才算真正地宣泄掉。

嘶~~阿紫的胸没来由这么小啊。

“措置完朝政,俄然想起把朕当牲口一样配种的皇后,便想来瞧一眼,看看死没死。”

萧泽眉头紧蹙。

九思公公的话将萧泽的思路从阿谁场景拉回。

隔着几层布料,触感软软的,肉肉的......

冷白骨感的手提起茶桌上的那盏滚灯。

萧泽摆手:“彻夜月色不错,朕逛逛。”

“若做不到,皇后就去冷宫虚胖吧。”

夏时锦压着火气,试图心平气和地问道:“皇上......如何来臣妾这里了?”

睡意散尽,她完整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谁了。

而她一手用力握着的,恰是那数亿个小蝌蚪的产地,另一手紧握的,则是细弱而有力的臂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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