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永康十年,那年夏季是积年来最冷的夏季,戎人趁机南下,霍乱边陲,所过之处哀鸿遍野,见到汉人就杀,你父亲临危受命,与戎人决斗燕云十六州……”

“你……唉……”

萧母坐在萧辰左边,以手掩面,泣不成声。

萧辰带着张幼娘在街上逛了好久,等时候靠近傍晚,才回到家。

“去他家里呀!”

这是块石碑。

“辰儿,娘亲但愿你承诺我一件事。”

这模样,好似萧辰一旦答不上来,就会顿时遭到怒斥!

院子里,更是摆放着很多香烛和纸钱。

一起无言。

“他是大才……”欧阳伦神情降落。

萧辰抬眸,看着欧阳伦眼中那诚心的目光,晓得对方是诚恳相劝,不过他还是摇了点头,“多谢祭酒大人抬爱,但是鄙人不喜束缚,恐怕要让祭酒大人绝望了。”

马车在都城后山,一座颇高的半山腰停了下来。

天涯西方的绝顶,上升了一轮火红色朝阳,与远处高山衔接,一行白鹭从高天上掠过,一起向北。

萧辰吐出口浊气,搀扶着萧母,“娘,我承诺你!”

萧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,眼眶有些泛红,明显是流过泪,不过决计把泪水抹了去。

祭拜完萧父,三人缓缓朝山下走去。

这些都是祭奠时所用……

听到这句话,欧阳伦眼睛突然敞亮, 动机通达,抬头大笑,“哈哈哈!对,丫头你说的对!老夫能够去他府上讲学啊!”

今后……不会再让您受委曲了。

好一幅春日美景!

欧阳雪琴在一旁小声地提示了一声。

闻言,萧母脸上这才暴露了欣喜的笑容,眼角泛出泪花,“好……很好……辰儿,这是第一次记得!娘……很欢畅……明日早些起来,我们一起去看看你爹,奉告他,我们的辰儿长大了……”

萧辰在一旁听着,脸上也不知何时沾满了泪水。

说到这里,萧母紧急牙关,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恨意,“辰儿啊,你记着!我们萧家与戎人,不共戴天!”

萧辰深吸了一口气,重重点点头。

萧母低喝一声。

“据前边传返来的动静,那一日,你父亲带着萧家军,与戎人鏖战三天三夜,战至最后一人!”

萧家便租了辆马车,朝着城外走去。

三人乘上马车,渐行渐远,未几久,便赶回城中。

萧辰在心中悄悄说道。

“你可还记得明天,是甚么日子?”

下了山。

想到这两个字,萧辰胸口莫名的一沉。

那抹红色,如同鲜血所染红,更添几分苦楚。

王均带着三位身穿红色粗布衣服的儒生围了上来,“萧辰兄,你可算返来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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