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达礼道:“我碰到了小苏,带他来看看东西。”

他把盖子拿了下来,然后把瓷罐倒了过来,看起了底部的款识,款识上写着“大明成化年制”六个字,他不由心中一惊,这是一件明朝成化年间的斗彩瓷器啊。

挂了电话,苏星晖便赶向了海民修建公司,如果说现在上俊县城里有谁能在一个下午拿出十几万块钱来,那也只要许海民了,或许另有其别人,不过只要许海民能这么放心的把钱借给他。

许海民点头道:“行,那我现在跟你一起去银行吧。”

苏星晖道:“太感谢您了,许叔叔,我给您打张借单吧。”

不过苏星晖已经盘算主张把这些东西都给收了,归正他写字、画画也是需求这些东西的,他筹算今后本身买了屋子,专门安插一间书房,把这些东西当作装潢品,摆放在书房里。

苏星晖道:“十六万。”

苏星晖急仓促的分开了侯家,他找了个公用电话,给许海民打了个电话,许海民正在本身的修建公司里,他接了苏星晖的电话,苏星晖说有事找他,他便让苏星晖到本身的办公室里来。

说实话,侯达礼晓得,这批东西再放几年,代价必定不止十五万,题目是,他是做买卖的,不是搞保藏的,他需求资金周转,但是他手上这批东西也是很难脱手,因为现在全部保藏品市场都不太景气,能拿得出这么多钱的人未几。

这一次,侯达礼的集邮册里确切有很多新货,苏星晖挑出了内里代价最高的那一部分,放到了一本空集邮册里,对侯达礼道:“侯伯伯,这些邮票帮我留着啊,我下次带钱过来买。”

看他挑完了,侯达礼道:“小苏啊,你那位朋友还收不保藏别的东西?我前次到江城去,进了一些好东西。”

许海民毫不踌躇的点头道:“没题目啊,你需求多少钱?”

苏星晖道:“许叔叔,我现在需求一笔钱,您能不能借给我?”

说到出价,侯达礼倒是踌躇了,他沉吟半晌以后道:“要不我多少钱收的,多少钱给你吧。”

侯达礼这才点头道:“行,那就这么说定了,我帮你把这些东西留着,你甚么时候拿了钱甚么时候来取吧。”

固然苏星晖一向说这些邮票是他帮朋友买的,不过侯达礼老是有一种感受,这些东西都是苏星晖本身买的,只是打着朋友的名义,要不然的话,这么多钱买的东西,他的朋友如何总不呈现呢?

苏星晖便又看起别的的那些藏品来,他已经盘算主张,要把这些东西全都买下来,哪怕别的的藏品都不值钱,光是这一个瓷罐,就已经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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