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传勇点头道:“不,不可,不可的,袁书记都怕苏县长啊,他名义上是一,一把手,但是实际上的一,一把手是苏,苏县长啊。”
骆传勇一起还骂骂咧咧的,说要让陈长桥他们吃不了兜着走,竟然敢打他,真是好大的狗胆?
骆传勇昂首一看,见是陈长桥,另有几个,都是老了解,他笑道:“是,是陈总啊,另有刘总,杨总,嗯,你们,你们找我有事?”
陈长桥这也是被逼急了,投资化工厂的钱是他的毕生积储,他如果被勒令关停的话前半生的心血就化为乌有了,他可不晓得苏星晖还会帮他卖厂,他觉得厂子是被别人看上了,要巧取豪夺。
贺建鹏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,眼镜片像是厚厚的酒瓶底,头顶也秃了一块,他的右手一样被卷烟熏得焦黄,明显,他也是常常熬夜写东西的,除了质料,他写的另有他的小说。
这件事情也成为了崇津县让人津津乐道的酒后谈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