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解缆之前,高雄开车说要去罗勇一趟。我觉得他要去找帕潘谈事,但又感觉不像,诘问之下,他只好说是去找陆姐道个别,也有近两个月没找到她了。我笑着说,没想到高雄也有惦记的女人,高雄瞪起眼睛:“她也算是我的朋友,去看看老朋友有题目吗?”我赶紧说没有,又问要不要我跟着,免得你路上无聊。高雄说跟就跟着,我又没做见不得人的事。

陆姐说:“那你们千万谨慎,免得让我挂念。”我笑着插嘴说我会庇护好高老板的,免得你挂念他。陆姐有些脸红,高雄狠狠瞪了我一眼,说不是讲好了你当哑巴的吗。我说哑巴也有俄然治好的时候,陆姐忍不住笑起来。临走的时候,陆姐从屋里拿出两条项链,都是以玄色的绳编织而成,上面有个小小的观音坠,雕镂得很精彩。

“这是我前阵子返国,从寺庙请来的,特地送给你们保安然。”陆姐说,“朋友们都说要男戴观音女戴佛,我也不懂。”我和高雄赶紧接过戴上,对她表示感激。

高雄说:“得去找了,但能不能胜利还不晓得。”我心想看来这趟折腾是再所不免了,就嘿嘿地问要不要我跟着。高雄说当然得去,你就当是我的助理,有甚么事也能帮帮手。我叹着气,说是真不想再跑缅甸垒固那种处所,高雄说屁话,你觉得我情愿跑,这不也是为了尽快处理掉阿赞桑坤吗。

看来是逃不开的,我只好订了机票,从沈阳飞回泰国。高雄开车把我接到阿赞布丹的居处,看到两人都坐着,一个严峻一个无法,而阿赞JOKE的神采还带有几分不甘。高雄说最好还是找泰北小镇方先的阿谁阿蓬,他对边疆和缅甸东北部都很熟谙,并且之前也合作过,再合适不过。阿赞JOKE说:“要不要再给我半个月时候,我回马来西亚再尝尝?”高雄摇点头说不消,时候迟误不起,不能坐等阿赞桑坤再找上门来,到时候就更伤害。

“在沈阳这段时候,又赚出几套别墅来?”高雄笑着问我。不提还好,一提我就很懊丧,说了罗丽老公阿谁堂妹*的事。高雄哈哈大笑,说我应当去开善堂,或者当孤儿院的院长最合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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