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为么每次都对主顾这么讲?”我问。黄诚信说是为了表现诙谐感,没想到很多人都没有诙谐细胞。听着他这番近乎于无耻的谈吐,我一把将他刚拿到盘子中的两根大螃蟹腿夺过来,分给沙明和吴敌,算是奖惩。黄诚信非常不对劲,嘟哝着不公允。
这条街就在唐人街上,之前我和高雄、黄诚信他们不晓得路过多少次,这家旅店也看到过,是上海气势的。因为我对江浙菜没太大兴趣,并且高雄说这家餐厅代价很高,都是那些比较有钱又想体验老上海传统气势的人才进,以是从没去过。不晓得为甚么夏老板会选在这里,或许人家有钱,不但愿下的馆子太寒酸?
返来后我们找家海鲜餐厅,边吃喝边一起谈天侃地。我提及刘心美和帕潘的事,高雄奉告我们,阿谁跟刘心美在一家旅游公司开大巴车的朋友已经被辞退,因为那天喝酒后,他跟旅游公司的经理吵起来,必定被穿了小鞋。我说:“得,刚生长一个阿赞糯当间谍,现在又少了个卧底,不过也没用,归正那人底子刺探不出甚么来,刘心美太奸刁。”
“这位朋友因为要孩子,跟老婆没少折腾,厥后传闻泰国的试管婴儿技术很牛,并且还能挑选性别,以是就去做了。现在已颠末端大半年,也不晓得成没胜利。”冯总说,“归正他前几天给我打电话,探听佛牌的事,我对这方面不专业,我侄女只是个半吊子,跟你这泰国佛牌专家没法比。以是我就跟他打好号召,留了你的号码,如果有需求,他们就会给你打电话,你到时候看着措置。”我连连伸谢。挂断电话,我对冯总还是很感激的,固然到时候也要分给佛牌店利润,但赚多少钱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,冯总当然不会穷究。既然向冯总探听佛牌的事,莫非在泰国的试管婴儿也没胜利?
旅游公司很欢畅,私企最喜好一个能顶俩的员工,再看到沙明夺目的模样,谈妥薪水后就把他留下。这回,我和高雄又有了新的安插在刘心美身边的棋子。这个刘心美自从马来阴神庙被粉碎以后,已经很少去马来西亚带队,而只欢迎中国来泰国的旅客,但沙明并不焦急,他要渐渐刺探。
沙明想了想,说:“来泰国几个月,我也闲得很。干脆明天就去清迈,探听那家旅游公司有没有雇用,不管司机、导游还是缅甸语翻译我都能做,趁便帮你们好好监督一下这个刘心美,不信查不出她的秘闻。你们这边有阿赞糯当内应来对于帕潘,我那边去搞定刘心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