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话短说到了曼谷,按例先请高雄、黄诚信和吴敌吃海鲜,然后,我把高雄带来的那套窃听设备好好停止调试。卖家给了申明书,写得比较庞大,首要道理就是最好放在电灯罩中,有两根线,直接能够接到电灯的电路板电源上,如许就能给窃听器供电。缺点是费事,因为现在已经有那种不消电源的窃听器,但长处是领受范围广,不管在甚么处所,只要跟收音机不异覆盖面内,都能够用领受器来听,根基不限间隔。

我问:“骸骨的阴灵主如果在头骨中吗?现在彭马的头骨已经被弄走,还能不能与只剩下的身躯骸骨的阴灵相同?”高雄说应当也能,只不过甚骨中的阴气最重,驻留的灵魂也最完整。奇特的是,帕潘并没有找过我。

高雄跟我说了那天他开车去清迈破庙,老年僧侣对他说的那天颠末。当时,帕潘带了一名中年男人,大抵四五十岁摆布,身材矮壮,皮肤乌黑,头发稠密而短还打卷。戴着墨镜和口罩,长相完整看不到。帕潘带着此人来,对老衲侣说来庙里观光,老衲侣晓得帕潘跟高雄我们等人都熟谙,也没回绝。老衲去给两人拿水,屋里墙壁上有个裂缝,内里就是正殿,被两尊木雕神像挡着,很隐蔽。老衲多了个心眼,就透过裂缝朝外看,见那男人把墨镜摘下来,用衬衫下摆擦了擦再戴上,他们俩所站的处所离墙壁很近,老衲清楚地看到那名男人眼睛非常亮,就像两只灯胆。更奇特的是,他左眼没有黑眸子,只要浅灰色瞳人,看起来很别扭。

我立即也想到这点,心想对啊,如果换成我,如何能够让曹传授还活着?一命抵一命,你不是逼死我了吗,那你也给我陪葬。俄然又想到一点:“不可啊,高老板,如果小魏把曹传授弄死,就算他他杀逃罪,但还得民事补偿呢,起码几十万,他家人非都当乞丐去不成。”

可惜,小魏再也没有让博士帽飞的机遇了。

厥后,那灰眼男人在正殿围着那座神像转了好几圈,最后坐在神像正面,嘴里还念念有词。老衲侣猎奇地问帕潘那人在做甚么,帕潘答复没事,说这是个虔诚的居士,见神像必拜,不消管他。大抵非常钟后,那灰眼男人站起家,跟帕潘开车分开。

我很愁闷,固然没有证传闻曹传授做过,但我是从内心往外信赖他不是甚么好东西。可惜小魏这个博士生,中国人独一出人头地的机遇就是高考,从小学开端念了近二十年书,家里人把全数但愿都依托在他身上,但愿小魏能走出乡村,过上好日子,却没想到是这个结局。而曹传授仍然能过他的舒畅日子,拿着高薪,拉着课题,但我感觉,他恐怕再也不敢向博士生要那五万块钱,这或许是小魏临死前对这个天下做的最后一件功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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