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,高雄和我来到殡仪馆,付了存放梁姐尸体冷冻的钱以后,才将她带到寺庙火化。之前高雄已经和她的家人打好号召,但愿能找到凶手以后才火化,梁姐父母也同意了。高雄带着梁姐的骨灰,在我的伴随下来到绍兴,将骨灰交还给她父母。梁姐的父母哭得很短长,她有个哥,边哭边抱怨我们害了她。我们甚么也不能说,毕竟这话也对。
我和高雄把阿赞布丹送到机场,高雄问他:“甚么时候再回泰国?要不是因为我们这些事,你也不会受扳连。”
阿赞布丹也走了,我心中很不安。倒不美满是比来这些阿赞和朋友们纷繁分开泰国,高雄说过,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。而是我想不通,为甚么这类事都集合在这几个月?八人小团表现在就剩三个,并且严格来讲,阿赞JOKE也在菲律宾隐居,实在就只剩我和高雄了。
阿赞JOKE问道:“你们没追上吗?”
阿赞JOKE说:“内幕我们都不体味,就不要去乱猜了,归正现在阿赞番颠末前几天早晨那次阴法攻击,他就算不死,也不成能舒舒畅服过日子。我那降头水是经心加持出来的,他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,非残疾发疯不成。”高雄暴露对劲的神采,看来,梁姐的仇到现在总算是报了。
他这么说,我和高雄同时用力拍着大腿。阿赞JOKE又说:“不过你们没追上也不遗憾,就算追上了能如何样?是要劈面伸谢,还是诘责他为甚么当时不承诺帮手而现在才出来?都没意义。”
“不然我也筹算回缅甸,想在深山修习两年再出来。”阿赞布丹摇点头。
“甚么,鬼王找你?”高雄更加活力,“他算甚么东西,凭甚么对你发号施令?”阿赞布丹说他毕竟也参与过这些事,就算彭马的事别人不晓得内幕,但共同对于阿赞番他也有份,以是也没体例。说了半天,阿赞布丹还是对鬼王心存顾忌,我们也不美意义强劝。
“当时我选的是左边,只要百分之五十的机率是对的,但选错了。”我遗憾地说。阿赞JOKE问了环境,说你们可真笨,邱教员很聪明,他不会让你们有追上的机遇,并没有在岔道口拐弯而逃,必定是持续向前开,将汽车藏在树林中,好让你们误以为是拐上公路走了。你们觉得有一半的机率能追对方向,实在你们如何拐都是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