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6月
门生记事本
“起首此人必定是苗族巫师,并且晓得阿赞宋林家里有谶书,说不定还跟他有仇。”我自言自语,俄然说,“会不会是当年害死阿赞宋林父亲的那位深山巫师?”高雄看了看我,没答复,因为只是猜想,固然很有能够,但没证据也没线索。
“如何搞的?”高雄看着这册空缺记事本,“会不会是有隐形墨水?”我取脱手机想打给阿赞南雅,但手机屏幕显现无信号。看来这座村寨是真的掉队,连挪动信号发射塔都没能覆盖到。
阿赞布丹坐在屋中心,把沾有黏液的手掌平伸,掌心朝上,开端低声念诵经咒。我和高雄天然不料外,但那司机却很惊奇:“这、这是甚么意义?”
掂了掂油纸包,我比较猎奇,想先睹为快,就用单手把油纸包一层层地展开。最后一层翻开后,内里确切有本书,红色的牛皮纸封皮,很陈旧,但侧脊倒是胶装的。我内心很迷惑,这是甚么回事,记得之前阿赞宋林说过,这本“谶书”已经有起码两百多年汗青,那不该该是胶装而是线装啊!又一想,或许是阿赞宋林重新钞缮的呢?内心想着,我顺手翻开封皮,发明在封皮和内页之间仿佛粘着一些残页,跟着我翻页的行动,这些残页被悄悄扯开,另有些浅黄色的灰尘逸出。
因而,我们三人在司机的带领下,开着面包车连夜回籍。次日凌晨我给阿赞南雅打电话,联络到阿赞宋林,汇报环境后,他也感觉非常不测:“不成能,那本谶书藏着的处所非常埋没,除非把前后院六间房全都搜个遍!”
高雄建议我们当即分开,回籍里再说。如果现在被村民们发明甚么,就算我们出示那段录相,但因为没找到谶书,村民们说不定会以为我们在搞鬼,乃至感觉我们在用心调包,那就说不清楚了,他们恐怕不会信赖在我们之前就有人捷足先登,把谶书弄走了。
谶书丢了,就算村里没信号,我们也晓得阿赞宋林必定也被蒙在鼓里。但奇特的是,藏得这么埋没,有谁能找到这块砖并把谶书弄走,并且还留下邪粉?高雄说:“东南亚的阿赞不太能够跨国到广西北海这么偏僻掉队的苗族村寨来,应当是苗巫师。阿赞宋林已经分开这里六七年,固然家中无人,但以苗村寨村民的民风,他们不太能够会去抄本村巫医的家,毕竟龙家世代都为村民办事,没功绩另有苦劳呢!”
“黄色的粉末……”高雄迷惑地拿着记事本,远远地再次翻开封皮,看了看阿赞布丹。他接过记事本靠近去闻,我心想这才叫艺高人胆小,如果是降头粉如何办,他也敢闻。阿赞布丹细心地闻了半天,又看看砖洞,伸手朝洞内摸了摸,手上也沾着那些红色的黏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