谶书丢了,就算村里没信号,我们也晓得阿赞宋林必定也被蒙在鼓里。但奇特的是,藏得这么埋没,有谁能找到这块砖并把谶书弄走,并且还留下邪粉?高雄说:“东南亚的阿赞不太能够跨国到广西北海这么偏僻掉队的苗族村寨来,应当是苗巫师。阿赞宋林已经分开这里六七年,固然家中无人,但以苗村寨村民的民风,他们不太能够会去抄本村巫医的家,毕竟龙家世代都为村民办事,没功绩另有苦劳呢!”
掂了掂油纸包,我比较猎奇,想先睹为快,就用单手把油纸包一层层地展开。最后一层翻开后,内里确切有本书,红色的牛皮纸封皮,很陈旧,但侧脊倒是胶装的。我内心很迷惑,这是甚么回事,记得之前阿赞宋林说过,这本“谶书”已经有起码两百多年汗青,那不该该是胶装而是线装啊!又一想,或许是阿赞宋林重新钞缮的呢?内心想着,我顺手翻开封皮,发明在封皮和内页之间仿佛粘着一些残页,跟着我翻页的行动,这些残页被悄悄扯开,另有些浅黄色的灰尘逸出。
高雄建议我们当即分开,回籍里再说。如果现在被村民们发明甚么,就算我们出示那段录相,但因为没找到谶书,村民们说不定会以为我们在搞鬼,乃至感觉我们在用心调包,那就说不清楚了,他们恐怕不会信赖在我们之前就有人捷足先登,把谶书弄走了。
2009年6月
“黄色的粉末……”高雄迷惑地拿着记事本,远远地再次翻开封皮,看了看阿赞布丹。他接过记事本靠近去闻,我心想这才叫艺高人胆小,如果是降头粉如何办,他也敢闻。阿赞布丹细心地闻了半天,又看看砖洞,伸手朝洞内摸了摸,手上也沾着那些红色的黏液。
高雄问:“内里都找过吗?”我说当然找过了,要不你再翻翻。高雄也不甘心,我们带着那司机来到前院左配房,高雄用手机闪光灯照出来看了看,双手拄地跪下,刚要探头去看,却盯着我持手机的左手,问这是如何回事。经他这么一提,我才看到刚才掏砖洞的几根手指头又红又亮,并且另有些热和痒。我心中一紧,顿时起了疑,又想起刚才那册空缺记事本中粘着残页和黄色灰尘的事,就跟高雄讲了。
我能闻到较着的霉土味,打了个喷嚏,用手扇了扇再往下翻,发明内里竟然是印刷的、带有横格的空缺内页。持续重新翻到尾,竟无一页有任何笔墨和图案,在翻到最后时,看到一样牛皮纸的封底右下角印有几行小字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