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晓得?”
入夜,我和古丽的爸爸躺下睡觉,他仿佛表情好了很多,还跟我聊起东北的环境,说向来没去过,今后有机遇必定要感受感受。我嘴上应着,心想刚才你还说天下顿时就要毁灭,那你另有这么长远的筹算。我感觉,这个古丽的爸爸很能够没中邪,而只是因为战友的事打击太大,导致心机焦炙和严峻烦闷。如果真是那样,那我这趟乌鲁木齐就白来了,再察看两天看看吧。
“过几天的,等我跟他们说。”
“那不就是没事吗?”我问。
古丽她爸哼了声:“人不是初级植物吗,如何做事还这么原始?我看呐,有病也别看,谁晓得出门的时候碰到哪个精力病、心机变态,拿刀掳掠先捅你几刀?”我说要如许那饭也别吃了,水也别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