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雄笑着:“当然不会认账,只不过我们很忙,迟误不起,半个月我能在泰国多接两三桩驱邪买卖,还不包含卖佛牌的,这个利润M密斯你是不成能给我出的吧?”M密斯说当然不能出,但如果没结果,你们又跑掉了如何办。

M密斯说:“当然没说过!但你们有没有别的咒语?就算我没做过好事,但我丈夫之前阿谁老婆,她就是个疯子,早就认定是我勾引她老公,非要找我算账不成,那关我甚么事?”高雄笑着说看来鬼也有曲解人的时候,要不把你老公李老板也找来算了,让阿赞布丹徒弟给他也施个法,包管能让他吐出真相,如许大师内心都有底,免得猜来猜去,到时候就算出了甚么不测,也好讨说法。

M密斯停顿两秒后说:“我没有做过,不要再提!”

“甚么?”M密斯瞪大眼睛,“不是已经都完整处理了吗?”说完她看着徐先生,明显是有所顾忌,没想到我们会当着徐先生的面说这个事。高雄笑着说当然完整处理,但前提是你一向对峙的那种说法:你并没做过第三者,更没逼死过李老板的前妻,现在你必须再次当着我们的面确认。

徐先生早早过来接,M密斯对我们说:“田老板、高老板,你们先在香港多住些天,等半个月后我规复得差未几,就给你们付尾款。”我晓得她是想看结果,说当然不可,牌商的端方是驱邪法事做成以后必须立即付尾款,以制止今后不需求的胶葛。

我们几小我赶紧畴昔扶,M密斯昏倒不醒,吕道长问:“这、这是如何回事?莫非又用了那种三描咒吗?”高雄说当然没有,这是施法的需求过程,必须让客户假死才气骗过阴灵,让阴灵感觉这个仇敌已经死掉,它才肯放过M密斯。

可我还是有些担忧,徐先生开车把我们送到机场,我把支票兑成现金,交给徐先生一万港币,两边告别。我再交给高雄三万,问他如果M密斯此后会常常被折磨,她家很有钱,会不会找我们的倒霉。高雄说:“不消担忧!以是我收钱后要当着大师的面再次问她,特别要有徐先生在场。她当然不敢承认,只能死硬到底,如许的话,此后就算她再被阴灵折磨,也不美意义找我们。因为把我们逼急,就会把这事捅给徐先生,让他和冼老板漫衍出去,M密斯那里另有脸面可放?”

“这个……”吕道长有些难堪,“还是让M密斯本身来决定吧。”缓了非常钟,M密斯总算复苏过来,我把环境一说,她连连点头。我说只要你没害死你丈夫的前妻,没插手当第三者,也没说过那些暴虐的话,那就不消怕,如果说过,就必须奉告我们真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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