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着这瓶降头水,我顿时解缆去找高雄。为了制止被人晓得他和梁姐有来往,那天他把梁姐安设在间隔他公寓比较远的一个处所。四周有条冷巷,我和高雄穿太冷巷,不时向后察看有无跟踪,那冷巷很长,如果对方怕被看到而守在巷口,等我们分开后,他不管如何也来不及再跟过来。
高雄哼了声:“你小子还挺有经历的!我筹算让梁音找机遇把阿赞番约出来,最好是在早晨,去酒吧喝酒,然后我雇小我,在路大将那家伙干掉,或者在酒吧的卫生间里动手都行。”
转天,梁姐奉告我,昨晚她已经约了阿赞番,在酒吧喝酒。她正在考虑是不是趁阿赞番去卫生间的时候下药,没想到有两个男人搂在一起喝多了,撞在阿赞番身上。阿赞番顿时不欢畅,跟那两人争论,梁姐假装劝的时候,敏捷将降头水倒在阿赞番的啤酒杯中,并看着他喝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