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问:“这是甚么启事呢?”
觉得蒋先生不会同意,没想到他竟然认了。筹议以后他从江西飞到曼谷,我让高雄带着他去泰北找鲁士维打,扣问了一些题目。不管如何说,鲁士维打还是解答了很多题目,蒋先生比较对劲,最后就从高雄手里买下了这份法本。那多收的两千块钱,高雄和鲁士维打各收五成,实在那份法本已经是鲁士维打早就弃之不消的,是鲁士法中比较初级的。但高雄对我说无所谓,不消顾忌那么多,客户要的是法本,这东西可不像佛牌,有甚么服从就有甚么服从。没有人敢承诺这类法本就能达到甚么结果,修炼的人程度各有凹凸,分歧的阿赞,用不异的法本也能加持出各种结果来,更何况这客户只是个浅显老百姓。他非要修东南亚巫术,那是他的自在,但我们可不卖力结果。
高雄大笑:“你想得太多了,法本又不是甚么毒药,上面写的全都是经咒,就算拿到公安和法院,他们也不会认定这东西对人有甚么风险,毕竟当局是无神论的,想让他们信赖心一些咒语就能招来鬼,能让本身送命,那才是笑话!以是你不消管。”我心想,单田芳的评书中常常说这么句话:好良言难劝该死鬼,看来指的就是蒋先生这类人。
“你得信赖我!”蒋先生说道,“那么多寺庙和道观的削发人都说我跟佛和神仙有法缘,他们又充公过我的钱,必定不能骗我。我在泰国为了修法,光学费就交出去十万块钱群众币,厥后为了拿到两种法本,又给了那阿赞好几万,如果现在罢手,那这些钱全都白花,我甚么也没获得,法也没修成,总不能半途而废啊!”
高雄哼了声:“你觉得天下上有那么多无聊蛋,感觉本身跟神通有缘,就去修东南亚巫术?被你碰到算是交运,两年再能碰到一个都算希奇!”我心想也是,当牌商三年多,也就才碰到这么一个,之前就算有,也是要那种短短几句的法本,用来给本身的佛牌重新做入门,以图达到更好的结果。但像蒋先生这类偏要本身修法,加持超度阴灵的真没有。
“那我该如何办?”蒋先生问我,“是再换其他法本,还是让鲁士维打徒弟再好好教教我?”我赶紧说你就别换了,也别找鲁士维打,毕竟不是专门的修法者,只是半路削发,非要修东南亚巫术,这本身就有极大的伤害性,我劝你还是就此干休,我帮你找阿赞宋林徒弟到江西,替你超度阿谁姓夏的女性阴灵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