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问：“你们是哪家的小孩儿？”
“喂，大哥，这家有人吗？”我猜想这村民必定晓得甚么，干脆把他给叫住。村民把农用三轮车愣住，问我们为甚么找这家人，我笑着指了指朱先生，说他老婆之前就是这个村的，现在想找这老太太算算命。
高雄信步进院，今晚赶上是阴天，看不到老太太的长相，也不晓得神态如何，只能判定出老太太在侧头盯着高雄。我也跟了出来，老太太看了看高雄，再看看我，甚么话也没说。我刚要问话，被高雄举手表示不要出声，他站在老太太面前，我转头看看朱先生，他仿佛也想出去，我摆摆手让他不要进。
再次来到村东头那户人家，公然看到院子的铁大门敞开着，院里坐着个老太太，坐在带靠背的椅子里，一动也不动，腰板倒是挺得很直，中间倚着根拐棍。我和高雄相互看看，朱先生低声说：“这老太太如何这么瘆得慌？”
我感觉这话有些别扭，如果说刚才那句是按辈分辩的，仿佛没错，可这句就说不通了，你年纪再大，有把三四十岁的人称为“哪家的小孩儿”的吗？或许是她的说话风俗，这时，我看到老太太的眼睛并没有看着我，而是盯着我身后的处所。我转头看看甚么也没有，那她在看甚么？
“算啦！”老板笑着，“她可不是算命先生，之前在村里掌神的，说是能请来王母娘娘，都是胡扯淡。当时候就有人说她是巫婆，会云南那边的甚么锁命邪术，专门拿小男孩的魂来炼妖炼鬼。”
村民问：“你老婆是？”朱先生说了老婆的名字，村民恍然大悟，说你老婆是老孙家的二女儿啊，怪不得我看你有点儿眼熟呢。这老巫婆不会算命，之前是掌神的，老得走路都吃力，早就不干了。她白日向来都不出屋，入夜后才把院铁门翻开，但人也不出院，就在院里坐着，偶然候一向坐到天亮。除了到村西口买米以外，哪都不去，端赖在后院种的那半分菜地度日。
走到院门口时，我们看到铁门是反锁着的，用一条旧铁链穿上另有大铁锁。我站在院门口拍拍铁门，喊了好几声，没人承诺。高雄说要不就翻墙畴昔，归正这墙也不高。我摇点头，这时有村民开着农用三轮车从村口出去，看到我们在拍老太太的院门，仿佛非常惊奇，一向转头看着我们。
次日我们起床，小慧还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