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总奉告我,西边是工人体育场,往北过了工体北路就是三里屯酒吧街,离交际公寓也很近。这处所的早晨比白日还热烈,看演出的、逛街的、无聊找刺激的特别多,以是但愿佛牌店的停业时候能尽量晚点儿,不过上午的开门时候也能够今后延。最后我俩商定,每天的停业时候为早十点到晚九点,法定节假日酌情歇息,如果不休算加班。
“礼节公司那边有东南亚气势的跳舞吗?”我随口问。
“你真觉得我在夸你?”我哭笑不得,“人家龙婆师附会佛法经咒,你会吗?人家加持出来的内里有法力,你这内里顶多有高仿的技术含量,哪来的法力?之前你当过和尚?”
我说我上厕所的时候也很专注,那有个屁用,拉出来的屎既不能辟邪也不能招财,顶多能够施肥。黄诚信还想说甚么,被我摆手愣住。两下说来讲去,我仍然死活分歧意从黄诚信手里进货,他非常不睬解,感觉我是在把白花花的银子往外扔。我懒得理他,直接回了屋。我走出好几步的时候,黄诚信还在前面喊,问我都看到抽屉里有甚么。我头也不回地说全都看到了,甚么腕表、皮包、太阳镜之类的。
中午,我对黄诚信说我就要回海内了,这些日子我交你房租不说,也帮了你很多忙,另有红包给你,你是不是得请我吃顿饭表示一下。黄诚信拍着胸脯说:“田老板,不消你讲,我介次必定请你妻大餐!”
黄诚信说:“法力我必定是没有,也没做过和尚,但我在造佛牌的时候非常专注,这不也算是一种力量吗?”
在四周的餐厅,黄诚信点了超大份的十锦炒饭,那盘子的确堪比洗脸盆,内里的炒饭起码够高雄吃两天。我很泄气,看来就不能对黄诚信抱有但愿,吃这家伙的大餐,估计得天下末日。吃饱的时候,这份炒饭还剩下一半多,黄诚信打包归去,对吴敌说特地给你从餐厅带了饭返来。吴敌竟然很欢畅,还连连伸谢。
我嘲笑几声:“那是,人家龙婆徒弟加持的,就是随便用模型压型出来,主如果质料和前期的加持经咒。而你要仿照人家的质感、色彩、尺寸乃至重量,恨不能用放大镜来对比,当然辛苦,看你这头发都快谢顶了,多吃点儿何首乌补补吧。”黄诚信叹了口气,说也只要田老板你了解我,没体例,人生活着就是要挨累,苦就苦点,谁叫我在泉州故乡另有一大师子人要赡养呢。
这条街两侧全都是店铺门市,范围都还不算太小,在我看来,如果四周多是甚么烧饼店、凉皮铺、小书店、洗衣店、小超市这类,对老百姓糊口是有便当了,但把佛牌店开在这里,恐怕就不太合适。因为佛牌对中国人来讲毕竟是个比较奥秘的东西,售价也多在千元以上,如果地点太布衣化,主顾就会感觉佛牌这商品没有奥秘感,只是平常消耗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