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凌晨,冯总打电话给装修公司,在佛牌店门口架了两部高梯,再让两名穿礼服的工人登上去,让他们把佛牌店门脸的寺庙装潢起脊部分的瓦全都拆下来,要全数洗濯洁净以后再粘好。

两天后,正在我内心焦心的时候,俄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,说是北京都城机场货运站的,让我畴昔取货,或者给我快递过来。但这东西有些大且重,快递费恐怕不便宜,如果有车的话,畴昔拉一趟也没多少油钱。我就晓得是高雄从曼谷机场给我托运过来的,赶牢记下那人的地点,然后给冯总打电话,让他帮我借了辆微型面包车,开到机场去接货。这是个大包裹,得有一米高,不晓得是甚么东西,还挺重,约有四五十斤。

我叹了口气:“还不是怕把你吓着吗?今后你还如何敢在店里睡觉!”罗丽说这也算是咱俩的事,要共同承担,你能瞒到甚么时候。我没想到她竟然有这类胸怀,就抓着她的手表示非常感激,罗丽把手抽出来,骂我没正形,从速睡觉,有事明天再说。

我和冯总将布周像平放在地上,罗丽拿动手电筒往里照,公然拿出一个用透明胶带粘着的小包裹,用小刀把包裹拆开,内里有个塑料袋,装着洋火盒那么大的正方形的白布,上面用黑笔写了很多经咒。

跟冯总把这东西抬进面包车后座放倒,途中他问我是甚么东西,我说我也不晓得,只能回到店里拆开。在佛牌店,我用美工刀拆开外包装的硬纸板,看到内里是一尊男人形象的神像,上身精光,脖颈里挂着佛珠,身上斜围皋比,下身穿皋比短裤,盘腿坐在石头上,最奇特的是,此男人的脑袋竟然是个老虎,头顶还戴着帽冠,神态相称严肃。

“老虎成精了?”冯总发笑。罗丽猎奇地围前围后,摸摸这看看那。我给高雄打去电话,他奉告我这叫布周十面,是鲁士诸多法身的一种,撤除具有正牌的统统服从以外,还能弹压统统阴灵和邪术,甚么降头、挡灾、辟邪、冲煞都不在话下。当然,也要看制作和加持布周十面的鲁士徒弟法力高不高,越高的结果就越好。

罗丽也说:“是啊,如果之前他老婆的幽灵并没找过他,现在我们这么干,是不是对他太不公允了?”我哼了声,说他老婆必定是有甚么事才死而不甘,老商内心非常清楚,就算没找过他,也不能胶葛我们不放,这本来就是他商家的事,我们也是被逼无法。再说这是在帮他,要不然的话,他老婆的阴灵最后建议怒来,谁也压不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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