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村庄里,我们这些人都在老杨本家的叔叔家里住下,他叔家的儿子儿媳和女儿都在外埠打工,家里闲着好几间房。传闻村里有从泰国远道来的法师,几近半个村的人都来围观,院子人都满了,村支书也来看热烈。那老婆婆家的两个儿子和儿媳被老杨父亲请来坐,婆婆大儿子问:“请的是泰国神汉?我说大侄子,有钱也不能这么造吧,中国那么多本事人你都请遍了?这泰国的神汉能治中国的邪病吗?”
当阿赞都坤念诵的声音越来越高时,俄然公鸡再次跳起来,而大宝收回锋利的叫声。我没想到才半岁的小婴儿,竟然有这么大能量,能收回如此清脆的声,老杨老婆急得不可,恐怕儿子把嗓子喊破,就想上去抱,被高雄一把拦下。他看着我,我明白这意义,赶紧畴昔把她拽返来紧紧挽住。
老婆婆的大儿媳撇着嘴:“让老二去呗,我婆婆生前就疼他。”二儿媳立即不干了,说为甚么不是宗子去,两妯娌较着反面,差点儿吵起来。最后还是村支书点头,让二儿子跟着,很较着,这婆婆生前偏疼老二已经是村里的共鸣。
高雄说:“半夜十二点开端施法,到时候现场只能有那老婆婆生前最亲的亲人,丈夫或者儿子、女儿都行,别人不能跟着。”
比及了半夜十二点,高雄让老杨取出刀子杀鸡,把血洒在墓碑上。婆婆二儿子低声说:“弄脏了不好洗吧?这块碑花了两千多呢。”老杨活力地说到时候给你换个汉白玉的,婆婆二儿子这才不再吱声。我取脱手机,悄悄在中间录相,筹办今后保存,对客户来讲,这是最有力的证明,对比片好使多了。
那只公鸡就像又活过来似的,足足跳了两三分钟,阿赞都坤用手指蘸着墓碑上的鸡血,在大宝额头上画了个弯曲折曲的甚么标记,然后用手掌不断地拍他的脑袋,啪啪直响。老杨老婆哭着对我说:“你让他轻点儿行不……”老杨过来代替我的事情,低声安抚说没事,人家泰国法师手上有准。
高雄走到婆婆二儿子身边,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,二儿子点点头,大声说:“妈,你快走吧,不然永久投不了胎!”这时,阿赞都坤俄然用手指着坟包说了句甚么,那公鸡就像断了线的木偶,一动也不动。再看大宝,倒在他怀里闭着眼睛,就像死了一样。
阿赞都坤站起来,把孩子交给老杨,哈腰摸了摸公鸡的头,再在坟包上拍击几下,回身对高雄点了点头。“能够了,大师归去。”高雄命令。老杨和老婆满脸迷惑,看着浑身发软的孩子又不敢问,只好打道回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