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过胡教员的买卖,也考证了阿赞宋林的法力确切不错,并且代价还比较低,论性价比还是挺高的,此后再有驱邪法事的买卖,很多找他才行。
胡教员赶紧说:“我就晓得有体例,田老板你也不消跟着,就让我到曼谷以后直接跟那位黄老板联络,免得我还给你订机票。我这就去观光社看看,哪天有打折的票。”我说没题目,你这类事我也没表情再跑腿,但你总得问问施法的代价吧。
“甚么?”胡教员仿佛听到笑话,“甚么施法的代价?莫非把我老婆的灵魂送走还要收钱?别开打趣行吗!”我笑得不可,说谁有工夫跟你开打趣,人家阿赞徒弟施法为甚么不收钱,又不是你亲戚。
我问:“你感觉,法院的人本信赖你到泰国施法是为了把老婆的幽灵留住?那顶多是个祭拜典礼,就像费钱找和尚或羽士给死者超度之类的,这类法事在中国到处都有,你见法院抓过哪个削发人?并且产生地点还在泰国,属于跨国诉讼,可费事着呢,你去尝尝。”胡教员顿时语塞,支支唔唔地说不出话,最后又骂奸商。我懒得跟他讲,直接把电话挂断。胡教员再打电话我就按掉,打了几十次,他就不再打了,而是发短信骂,我用搜狗号码通来个樊篱。他估计也有些绝望,并没换号码骚扰。
高雄很活力,刚要伸手去抱他,黄诚信又叫起来:“不可,不棱把我放在地上,我的皮鞋方才打过油,如果沾了泥就永久擦不出来,这是双名牌鞋,很贵的!高老板你好系做到底,送佛送到西,干脆把我背到路上――”没等他说完,高雄一把将黄诚信推下来。幸亏他手急眼快,死死抓住后视镜,才没摔成狗啃屎。
“还送佛送到西,我先送你上西天再说!”高雄气呼呼地过来拉我。我早就爬了出来,扶着高雄的肩膀跳下,才看到这水沟并不深,但前几天较着下过大雨,沟里满是污泥,跳下去的时候,身上脸上都是泥水。先查抄各本身材,幸亏都没受甚么大伤,只要黄诚信的手掌被碎玻璃划破口儿。三人配合用力推着车顶,把侧立的汽车推回原位,车玻璃这回碎得等完整,仿佛本来就没安玻璃似的。高雄翻开车门钻进汽车策动引擎,竟然还能运转。我们再次坐出来,高雄踩动油门,汽车在沟里找了个缓坡,没多远就开出沟来到路面。
“高老板,今后我们去喝酒的时候不能开车了,行吗?”我问。高雄边开车边揉着右边脑袋,看来刚才也撞得够呛,发誓说再也不酒后驾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