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通后才晓得本来文蜜斯已经找到新唱片公司,老板是马来西亚华裔,在吉隆坡也有企业。他有个买卖火伴在赌场事情,比来仿佛碰到困扰,但愿能找阿赞处理。那天文蜜斯跟老板谈天,把之前撞袁新良幽灵的事讲给他听,这老板立即想起那位赌场朋友的事,听文蜜斯提及潘徒弟很短长,就让她帮手联络一下。
高雄哼了声:“干脆比及你小叔子转世生出来,他长大成人结了婚再给算了!”袁大嫂嘲笑着说那也好,归正不能等闲信赖。
回到袁家,潘仔说袁新良的阴灵很对劲,因为袁母椅背后阿谁插着的灵幡动了,文蜜斯就让她躺着,屋里别有人打搅,明天就能规复。今晚她的灵魂已经出窍,要在阳间陪着袁新良,明天一早再用经咒把她的灵魂归窍便能够。
高雄问道:“你每天学修法,为甚么不给那家人落个死降?”潘仔点头,说就算是电死了我父母,那人家也没有极刑,我如何能如许做呢。高雄叹口气,感觉这个潘仔真是傻得能够,又哼了声说:“今后赚到大钱,回村里我帮你出这口恶气!”
“没有题目,我这就畴昔!”高雄和潘仔叫出租车来到文蜜斯地点的唱片公司,见到了这位马来的华裔老板。老板人很驯良,喝茶的时候就给那位在赌场做事的朋友打电话,引见了高雄和潘仔。最后说,如果便利的话,那朋友想让两位到吉隆坡面谈。恰好高雄有此筹算,两边一拍即合,立即解缆,高雄带着潘仔飞回马来西亚。
次日,高雄和潘仔早早来到后屋,潘仔在床边对着文蜜斯念诵经咒半晌,她渐渐展开眼睛,但还不会说话,就像麻醉药效刚退似的。这时袁新良的父母赶来,说他们昨晚都梦见二儿子,领着文蜜斯笑呵呵地对他们说感谢,还说他俩会好好过日子。“高老板,文蜜斯已经醒过来,我儿子在阳间没了老婆,会不会活力?”
堵着鼻子、戴着口罩的文蜜斯极不情义地在高雄搀扶下坐在棺材里,她完整不敢动,特别是头,估计是恐怕看到躺在本身右面那具尸身。文蜜斯哭丧着脸:“我可不想没完没了地躺在这内里,千万想着结束以后顿时拉我出来!”高雄拍着胸脯向她包管。扶着文蜜斯的胳膊让她渐渐躺平,然后用那两块红布别离把两人的脸蒙住,再将旧铜钱穿进红绳,一头让文蜜斯捏在掌心,另一头塞进袁新良尸技艺里。
这天,正在高雄考虑甚么时候回马来的时候,又接到文蜜斯打来的电话。开端他有些严峻,莫非又出事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