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扯淡,如何能够?在泰国芭蕉树才气成精。”我笑着说,说话都没底气。宋老板奥秘地问这个树精有没有性别。我说你还真问着了,此树精为女性。
到家后不到半小时,接到宋老板的短信:“行吧,我同意了。抽暇给我写个收据送来,别的佛牌甚么时候能到货?”我赶紧给高雄打电话,说钱已经收到,让他把那块树精佛牌尽快发到沈阳,又问国际快递是不是如何也得十天半个月。
这时,看到宋妻从彩票站过来,和我打过号召,对宋老板说:“我已经跟彩票站那老头说好了,今后再也不准卖给你彩票。如果再卖,我就跟他翻脸。”
中午我来到话吧,摆布看看没人,就把佛牌取出来。宋老板看了半天,问:“老弟,你肯定这树枝不是在路边本身折下来的?”
“让老婆晓得我费钱买这个,她还不骂死我啊!”宋老板感喟。
宋老板想了想:“但是见效五十天,我都不晓得能帮我发多大财、赚多少钱,如果连欠的债都不敷填的,那也没用啊!有没有详细的数量,比如说帮我赚到多少万为止?”我笑着摇点头,说那佛牌里入的是树精,不是管帐,算不出钱数来。这是泰国阴牌的特别端方,不能违背,不然供奉者会不利,你本身拿主张。
“得,就是一早晨打票的钱呗,我认啦!”我乃至能在电话那头听到宋老板咬牙的声音,“归正也是每晚亏钱,明天早晨不打票了,就当还没中!”
又长了一份知识,我发短信问宋老板挑选哪种体例,他答复:“越快越好,兄弟,我信赖你,别吃力直邮了。”给高雄打电话,他说:“没题目,先把钱汇过来,别忘了把那两堂课的补课费加上。别的,我在你手里的那些佛牌,我感觉你能够全都吃下,今后它们就姓田了,你随时能够卖,归正你现在不缺资金。不然只一千多块钱群众币,境外汇款还要手续费呢,不划算。”
挂断电话,看着这二十张百元钞票,我却欢畅不起来,还是因为昨晚的那些担忧。如果没任何结果,就算宋老板不计算,我今后也没脸再卖这东西,看来不是大家都能做这行,起码得会忽悠,能做到哄人面不改色,就像搞传销那帮人一样。来到四周的中国银行,给高雄汇去一千四百块钱群众币。
第二天凌晨,我在楼下吃过筋饼豆腐脑,打着饱嗝来到话吧,宋老板对我做了个嘘声的手势,指了指隔壁。我没明白甚么意义,宋老板敏捷从抽屉里取出一叠钞票递给我,让我从速收起来。把钱揣入口袋,我对他说了那树精佛牌的特别端方,问他能不能接管,如果不能,现在悔怨还来得及,我退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