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甚么弊端,”在路上我忍不住问,“她下逐客令说再也不想见到我,你还这么高兴?”
“你们……如何来了?”女子不动声色,高雄看到屋里并没有别人,就大刺刺地坐在椅子里,翘着二郎腿,取出卷烟就要点。我赶紧禁止,说你也没问问人家白南雅密斯能不能闻烟味。
“好甚么好?你可真会筹算盘,”我苦笑,“当初我差点儿死在她手里,要不是你来得及时,我就垮台了。如何能说我跟她有友情?哪来的友情?”
高雄大笑:“不打不成交嘛,当时候你不是还给了她两万块钱,感激她的不杀之恩?以是这友情还不算浅。”我很无法,但也非常猎奇,就也想去孔敬看看。我俩从大城乘火车来到孔敬,按高雄的地点找到这栋公寓。这是座三层小楼,外墙壁涂成红色,三楼的窗户都有铁栅栏围成的露台,楼顶还能清楚地看到很多花草,固然楼的团体有些旧,但环境却非常清幽。
白南雅仿佛也认出了我们,神采也很不测。她的长相与之前我在湛江碰到她的时候没窜改,皮肤仍然白净,眼神仍然锋利,还带有几分警戒。我笑着说:“白南雅,真是人生那边不相逢啊!”高雄也走进屋。
高雄说:“要说你此人不长脑筋,她是不是说让你不要再来,不想见到的人也是你,而不是我?”我顿时愣住,细心回想,仿佛当时阿赞南雅真是那么说的,莫非话里有话?我看了看高雄的脸,心想当初湛江那件事,我但是受害者之一,南雅再恨,也应当更恨这位高老板才对,为甚么恰好这么恨我呢?奇特。
高雄问:“甚么时候来的泰国啊?”
转眼过了几天,有天津客户要到泰国亲身被龙婆徒弟刺符,因而我解缆跟他飞往曼谷。让高雄在大城府的寺庙找到一名德高望重的龙婆徒弟,给这客户做了五条经刺符,客户付钱后千恩万谢地先分开,我筹算在泰国多玩几天。筹办解缆从大城回曼谷之前,高雄又提起那位非常像白南雅的女子,说:“最好畴昔看看,如果真是她就好。你跟她有友情,比较熟,她又善于虫降,如果她从广东来到泰国也是当阿赞,那我们岂不是又多条门路?”
我赶紧问启事,阿赞南雅说没有为甚么,就是不想罢了。高雄说:“南雅,之前的事你不是说已经忘记了吗?我们两次见面,这就是缘分,你是躲不开的,归正到时候有买卖我必定会来找你,就不信你能把我打出去!”我心想高老板您这合作体例很另类啊,不太好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