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我从柜台里拿出两条佛牌,此中就有那条龙婆本的九层崇迪,奉告罗丽要出去见客户。在路上,我给马壮打电话,让他把他大姑的地点发过来,到邮局发了EMS快递寄出去。没几天,马壮就把一千五百块钱群众币给我汇过来。那块佛牌,店里进货本钱是一千五,卖三千五就净赚两千,按端方,我和马壮各得两成半,也就是各赚五百,店里赚一千。我将一千元交给罗丽入账,竟然感觉五百块钱的赚头太少。心想能够是这段时候接的大买卖太多,动不动就净赚一两万,以是有些看不上小钱。高雄说过,买卖人不能嫌钱少,一万和一百的赚头要一样正视。看来,我的境地跟高老板还是有很大差异。
马壮答复:“这我晓得,可我大姑总在抱怨我,你看有没有甚么体例窜改一下?”我问他大姑除了搞传销,有没有别的甚么事做,比如兼职打工甚么的。马壮说仿佛没有,每天就是去上课,仿佛是甚么公司的培训。
早晨我把黄诚信安排到家四周的一家连锁旅店,筹办这两天带他去逛逛沈阳的景点,比如沈阳故宫和大帅府。这天,我正跟黄诚信在大青楼面前拍照,接到马壮给我发短信,说他大姑不太对劲,感觉戴上这条泰国佛牌以后并没有转运,前几天另有个项目黄了,老板不晓得跑到那里,她投的钱都没追返来。我答复:“之前我就说过,想让佛牌给本身转运,在传销上赚到钱,那底子不成能。搞传销除了构造者能得利以外,别人只要被骗的份。”
挂断电话,黄诚信问我甚么环境,我说了马强大姑的事,他嘬着牙花:“传销介个东西,喇里有赢利的?几有辣些构造者才气够发财,大多数都是炮灰鹅已!”我说这事理我们都懂,但那些搞传销的可不懂。这时,我想起之前高雄说过的话,他说黄诚信能跟阿赞宋林熟谙,多数是因为传销,因为阿赞宋林是广西北海人,而北海是中国南边的传销圣地,黄诚信极有能够当年在那边搞过传销。
活力归活力,幸亏这老板比较讲究,把施法的用度付清,一分钱也没少我们。与老板分开,黄诚信感慨:“当代银真的系没有诚信,辣个吕秘书不像话,你既然承诺跟老板好,就不要再出去找别的老板嘛!”
约摸过了十天摆布,我接到一桩来自锦州的买卖,是某公司老板要给他女秘书驱邪,称她仿佛在旅店中撞到鬼,整天精力恍忽,偶然候还哭闹。这老板的表弟在北京做买卖,曾经到佛牌店请过古曼童,说结果不错,就把我的名片保举给表哥,因而老板便找到我。对于驱邪的买卖,难度不是特别大的,我根基都会找阿赞宋林,而黄诚信也跟着来了。到了锦州,在当时她住过的阿谁旅店房间施法。处理以后,老板问如何回事,阿赞宋林说你这位女秘书撞的是一名女性阴灵,该女性生前就在此房间,因为男女之事冲动过分而死,而女秘书应当也是在房间里与男人产生干系的时候,被女性阴灵上身附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