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笔墨内容转发给贾密斯,奉告她货到手后必然要先检察瓶盖内侧的油漆点,以免弄混。把壮骨粉当作虫降粉给人利用倒还在其次,如果把虫降粉当作壮骨粉抛弃,那就费事了。等航班到了北京,货运公司的朋友找快递邮寄到阳泉。没几天,贾密斯就给我打来电话,说货已经收到,那三瓶胶塞里涂有油漆的已经伶仃拿出来,剩下的七瓶壮骨粉扔了,问我详细如何用。
“这是收集,”我笑着答复,“全中国的群众都会上彀,为了达到目标,多出几千块钱不算事,毕竟中国人多,十好几亿呢,泰国才多少人,并且中国人的支出如何也比泰国高吧?高老板是不是也在考虑学会在网上卖佛牌?”
高雄说:“你小子这么风雅,又赚了客户多少钱?”我实话实说赚得未几,一万二群众币罢了。高雄谩骂,说他在泰国本地的买卖,虫降粉出货价也就是赚个一万泰铢摆布,我如何都能赚到五万多。
高雄说:“算了吧,我看到电脑就头疼,那钱还是留给你小子赚,只要你从我这里要货就行!”我哈哈大笑,说当然没题目,我吃肉必定不会让你喝汤,一块肉也得分你两口。高雄哼了声,说我翅膀硬了,说话底气也足。挂断电话,我躺在床上很感慨,回想起当初到泰国被女导游小梅坑的时候,真是乞助无门,兜里比脸还洁净,典范的窝囊屌丝,而现在短短两年多,我已经成了来往于中泰两国的佛牌贩子,年支出轻松几十万,真是三起三落活到老。
两小时后高雄来电,说已经顺利拿到虫降粉,这位徒弟的虫降术也相称不错,之前也在云南本身炼过蛊虫,不管服从还是用法,都和阿赞南雅基秘闻同。但代价比南雅要略高些,得五万泰铢。他这就赶回曼谷,到机场让空姐带到北京去,还拍了照片发彩信给我。是一盒甚么壮骨粉,内里有十个小玻璃瓶,都装着浅灰色的粉末,从表面看完整不异,没任何辨别。当然,不能混得太较着,以防惹人重视,必定是有甚么暗记。再看彩信配的笔墨,写着:“三瓶盖胶塞内部涂有油漆点,涂红漆的是虫降粉,涂蓝漆的是半月用,涂绿漆的是解降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