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汤老板,哪个――是阴法刺符的阿谁吗?”我俄然想起来。
黄诚信答复:“他说让我看看在泰国有没有门路。”我发笑,说你能有甚么门路,既不能用假币从旅客手里换出真币,也不能拿着大捆的群众币去中国银行兑换泰铢或者存起来,那还是风险很大的。
我和吴敌都站起来,笑嘻嘻地说不美意义,路过门口,脚底下打滑,没把你的门给撞坏吧。黄诚信说:“田老板,走廊这么洁净,你俩如何会打滑的?系不系老血栓前兆,最好去病院看看。”我说你不消咒我,到底有甚么猫腻,给我们分享分享。
“真是汤先生造出来的假币?”我问。
黄诚信嘬着牙花,仿佛很难堪,拿着两张钱看个不断。我劝他死了这条心吧,像汤先生这类人,当初就不该接他的刺符买卖,不晓得此后还会坑多少老百姓。黄诚信嘿嘿地笑:“当牌商不接买卖,你拿甚么买屋子娶老婆?”这话让我闭嘴了,是啊,我在沈阳那套房,不恰是从这类人身上赚到的钱吗。
我又问:“他为甚么寄给你?”
“不是吧?”我问,“假币是大家都能做的吗?打印机便能够?”黄诚信笑着渐渐把这两张群众币拿过来,放在桌上,说当然不是,那种彩色激光打印机打出来的假币,算是最低端的,高端的从机器到油墨,从水印到纸张都很讲究,你看看就晓得。
看着他满脸镇静的神采,我严厉地说:“平时你常常用假珠宝去坑害旅客,就算告到贸易局也拿你没体例,毕竟珠宝这东西有高中低档,而你订价的时候打擦边球、玩笔墨游戏,也算混得畴昔;但如果搞这类谋生,那就是明显白白的犯法。做为朋友,就算我不告密你,你迟早也得露馅,到时候悔怨可就晚了。”
我和吴敌各捏一张群众币,对着光芒细心看,吴敌看了半天,放在桌上摇点头:“看不出是假的。”他固然是泰国人,但在泰国很多商店都收群众币,到时候店东自行去银行改换泰铢,以是吴敌做为伴计,常常收款,对群众币的真假也很熟谙。我也承认看不出来,不管水印还是人像衣领上的线条凸起都很逼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