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雄说:“二者都有吧,阿赞布丹那次给余老板的演员恋人解降头,就已经获咎了彭马,而梁姐也一向在对于我,那次我中降头,就是他俩联手搞出来的。”
他问我是如何发觉不对劲的,阿泰那帮人也不是笨伯,如何会让我等闲发觉出有鬼,我说了手机屏幕反光的事。高雄嘿嘿地笑:“看来,你要多多感激这部新买的手机,这是你的朱紫啊。”我说应当是贵机,今后我再也不换手机了,每天早晨把它放在桌上,再用供品给供起来。
“梁姐跟你有仇,而彭马又跟阿赞布丹有过节,”我说,“这两人如何联手的?”
高雄说:“是阿赞宋林供应的,内里有十几种草药粉末,能抵当大多数降头香,结果不错吧?”我点点头说必定是不错,因为你另有力量把阿谁强健的阿泰给抱出窗外,当时换成我,必定是不可的,都快含混了。
“本来是这么回事……”我感慨,“幸亏你有了安排,可为甚么不接我的电话?”
“也就系说,彭马一洗就有能够获咎了鬼王吗?”黄诚信问道。高雄说现在不能肯定,他只是有所思疑罢了,或许没事。
没想到高雄摇点头:“梁姐我并没放在眼里,首要的题目还是彭马。”我和黄诚信都说彭马已经死掉,能有甚么题目,大不了他的尸身怨气大,今后让阿赞布丹每隔半年畴昔加持一次,实在不可就多找两位徒弟,比如阿赞宋林徒弟结合超度。
“别忘了做入门!”我和高雄都哈哈大笑起来。
高雄哼了声:“估计只是偶合罢了,仇敌的仇敌就是朋友,梁姐在泰国当牌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人脉非常广,传闻彭马给客户落的降头被阿赞布丹解开,而阿赞布丹又跟我们合作紧密,因而就找到他,两人合起伙来对于我们,既便利又费事!”
“终究处理了彭马这个毒手家伙,”我放松地说,“梁姐想找你费事,恐怕也没那么简朴。她应当晓得你高老板可不是好惹的,但愿能收敛吧。”黄诚信也拥戴着。
阿赞布丹摇点头:“我用阴咒加持过,半年内不会有题目。”我说那就没干系,半年今后早就烂成一副骨头,就算被人发明,谁还能查出这是哪位,神仙来了也没用。
高雄白了我一眼:“阿泰那帮人既然下了骗局,必定很谨慎,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他们必然要尽力监督,如果被他们听到你发言的内容,哪怕只要半句,也会起狐疑,我这个将计就计就会白搭力量。”我笑了笑,心想对高雄的办事才气担忧真是多余,这老哥比十只猴捆起来还要夺目,那里还用得着我操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