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男人把烟按进烟灰缸:“老弟,你不消惊骇,我没别的意义,就想晓得晓得,泰国降头这玩意,也跟我们东北的出马仙一样,是要把仙请到家帮手吗?”我咽了咽唾沫,只好解释说不是,泰国佛牌和古曼中很多都入有阴灵,也就是用咒语把死者的灵魂监禁在供奉物中,帮供奉者达用心愿,给本身堆集福报,好早日被超度投胎。
“你们牌商,落降头买卖多吗?”中年男人问。我干咳两声说还行吧,卖佛牌的比较多,降头起码。
我的手有些颤栗,柳姐丈夫又高又壮,估计他只用一只手就能把我打昏。既然他能找到我,就申明帮胡姐给柳姐降落头的事已经败露,再不承认也没成心义,因而我勉强带着笑说:“本来是柳姐夫,幸会。”
“在泰国呢?”柳姐夫问。
“而降头是操纵某些质料,以特别的经咒达到让某小我抱病或者发疯的目标。”我持续解释。
“就晓得是他给你们透的风!”我笑着说道,柳姐夫问甚么意义。
柳姐夫嘿嘿笑:“这小子真他妈没用,太沉不住气,跟你田老板就没法比。”看来我的猜想是真的,也不再坦白,把胡姐找我落降的事一五一十全说了。柳姐夫边听边点头,最后拍拍我的肩膀,说田老弟做事还算有底线,没给我老婆落死降,不然就惨了。我不晓得他说的惨了,是指他老婆惨了,还是我惨了。就说当然不能,落死降就是杀人罪。
中年男人又问道:“利润多?”我见他这类问话体例就不普通,心想必定不是客户,看来我凶多吉少,就说还拼集,提出要先去趟卫生间。中年男人说不急,有个事想跟您确认一下。我内心格登一下,让他说。
“之前,是不是有个女出马弟子胡姐,托您给另一名女马出弟子柳姐降落?”中年男人问。真是怕甚么来甚么,听到这两句话,我大脑嗡地开端乱响,只好粉饰说没这回事,不明白你说的是甚么,我已经有几个月没接过这类买卖。
我说:“胡姐奉告我的,她早就思疑门徒有外心,那天就编了个瞎话,说这事已经露馅,是不是他说出去的。她门徒开端不承认,胡姐说柳姐就在店里,让他顿时返来,没想到她门徒竟然把电话给挂了,这才晓得。”
他还真问到点子上了,我只好实话实说,奉告他别说在泰国,东南亚有的是落死降的,根基都查不出死因,连差人也懒得细查,因为这类事在东南亚一些国度太遍及。柳姐夫想了想:“落个死降要多少钱?”我内心发虚,就说我不在中国接这类买卖,除非港澳台地区,本钱主义地区没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