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了半天胡姐还会画大饼,我内心暗笑,说:“听柳姐夫说你现在仿佛是跟着他老婆混着,就别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了。那柳姐之宿世意就不错,现在胡姐消逝,她也不会太差,还能虐待你?”
“你是甚么处所人?”我问。小伙子说是伊春的,那边都是林场,山货特产很多,但经济掉队,孩子很多都不读书,十几岁就跟着父亲进山打猎,再不就是学采野货、看林子。他家三个孩子,他老迈,只小学毕业,幸亏出来得早,赢利寄回家非让下边的两个孩子到乡里读书不成。出来几年,除弟弟和mm的学费以外还攒了五万,但俩孩子顿时就要念高中,今后再念大学的话,这几万块钱底子不敷,又找不到赚大钱的机遇,很忧愁。
到了串店,现在气候正热,早晨也有很多桌摆在门口。老板说让我们等十几分钟,有空桌就立即清算出来,先递给我俩每人一罐啤酒和一盘瓜子,用两个小凳子摆在路边,让我们先坐坐。小伙子把啤酒启开递给我,叹了口气:“田哥你别瞧不起我,我也是为了出来多赚点钱,要不然我弟弟和mm就上不了大学。”
这可真是不测,我说我可没跟你开打趣,小伙子说:“我也没跟田老板开打趣!你不晓得,我在柳姐这也混得不好,她老公总看我不扎眼,那天喝酒的时候还说他最恨两种人,一是欺负他老婆的人,二是叛徒,这不就是说我呢吗?以是我也想跑远点儿,并且也想跟高人学学东西。这几年我攒了几万块钱,你如果能帮我真牵上线,你给我留点儿当糊口费,给你四万,你帮我在泰国安设下来,行不?”
这小伙叹口气:“我也是没体例,实在我早晓得她没法力,光堂口就找人重新立过五六次,每次都请不到仙家。她就说是堂口有题目,实在是她本身不可。自从那次看到你带泰国法师来降落头,那边柳姐立即就发疯,我就对东北出马仙再也没兴趣了。传闻泰国那边风景好、法治不严格、海鲜生果便宜,美女还多,最关头的是能够跟泰国的法师学到最牛的神通,比东北这些出马仙强太多了。
别说,小伙子这番话真让我动了心。当初因为他的叛变而逼得胡姐跑路,让我差点被柳姐夫捶死,我对这小子既恨又鄙夷,本来是不想理睬的,但四万块钱群众币的引诱实在大,就有些游移。小伙子仿佛能闻到味道,又问我在甚么处所,吃点夜宵好好聊聊。我鬼使神差地同意了,最后约在北站那边的饭店,一是离小津桥远点儿,免得被柳姐他们撞到,二是这个地点间隔我家和小伙子家都不远,各自便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