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赞凯说:“这个客户有些怪,与猫胎路过中的阴灵抵触,但不晓得启事,最好问问客户之前做过甚么不好的事情,或者平时有些甚么坏风俗,免获得时候供奉结果不好。”我点了点头。分开阿赞凯的家,老赵指着北面,说观光社就鄙人个路口,问我要不要畴昔坐坐。我对刚才阿赞凯的话有些猎奇,就同意了。
大巴车很快就驶到观光社门口,这是一栋五层的公寓楼,门口挂着两个大红灯笼,牌匾夺目地用繁体字写着“中国青年观光总社”字样。我心想好大的口气,听起来倒是挺吓人的。大门和两侧窗户都是整块玻璃的,上面贴着很多鼓吹海报,写着观光团信息。只是个地接社,没想到看起来还挺正规。进了观光社,老赵向我先容了陈老板,传闻我是黄诚信的朋友,陈老板跟我热忱握手,说:“黄诚信老板比谁都会算计,归去帮我带个话给他,谨慎生孩子没屁.眼。”
“这是甚么路?”我问老赵。他说是XXX路,我说那位阿赞徒弟住在邦泰通路,远不远。
老赵说:“哎呀归正就是多帮人。”我心想这就不是我要操心的了,客户的目标是招财,也晓得平时要多积德,至于如何做,那是客户本身的行动。我先让老赵带着猫胎路过在内里等我,从皮包里取出一万五泰铢递给阿赞凯,中间的女人接过来。
“这、这是如何回事?”我问。阿赞凯看了看伤口,仿佛也不太了解,跟那女人叮嘱了几句,让她进屋取出一个小虎头帽,不消说,这是鲁士帽。女人把鲁士帽给老赵戴在头上,阿赞凯重新以经咒加持,我看到老赵坐在地板上,就像身上有虫子爬过似的,左扭右扭地不安闲。几分钟后,阿赞凯让女人把鲁士帽摘掉,老赵额头上全都是汗,就像被水泼过。女人拿来毛巾让他擦洁净。
这时,我看到有个男人出来,挺眼熟,仿佛是当年我初来曼谷时,那辆大巴车的司机。时过境迁,没想到我竟然从一个只报得起几百元游泰国的黑心团的穷鬼,变成了现在的佛牌贩子,真是人不成貌相。老赵奉告我,观光社只占底楼的两个房间,宿舍都在顶楼,而底楼的另一半和2、3、四层都是其他公司。
加持了几分钟,俄然看到老赵浑身颤栗,站在中间的女人也问:“如何回事?”没等我反应过来,老赵大呼一声,把猫胎路过扔下,右手反过来去摸背后,敏捷回身看。我问你如何了,他疼得直咧嘴,说刚才有人在前面砍了他一刀,疼得要死。我赶紧撩起他的T恤衫,看到背后有两道长长的血痕,仿佛还是新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