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为甚么那么多人都说这歪头老母很灵验呢?”罗丽问,“光我同事和亲戚,成愿以后特地再去还愿的就有好几个!”
罗丽也有些懊丧,恨恨地骂那些酒肉和尚。转眼到了四点半,庙里的人少了,内院拜佛的人根基都走开,看来他们都晓得闭庙的时候。老母洞里的两个守像和尚也走出洞外,跟别的的和尚谈天。我进了洞,那两个和尚又返来,觉得我们要上香,看到我们三位手里空空,问我们请没请香,我们说已经请过了,就是临走的时候想再拜拜。两和尚哦了声,说另有非常钟就要清场,让我们抓紧,然后走开谈天去了。
宋先生主动帮罗丽买了火车票,从锦州回沈阳的火车上,固然没能考证那歪头老母到底是人是仙,但宋先生还是撤销了撞邪冲煞的动机,最后还是决定在我手里请一块正阴牌。到沈阳后,他非要请我和罗丽用饭不成,罗丽没表态,但我果断不消。我晓得宋先生很穷,此次老母寺之行,我们三人来回盘费加门票都是宋先生掏钱,对我来讲这不算甚么,对他来讲已经是好几天的人为。
宋先生也问:“莫非都是心机感化吗?”我说一是心机感化,二是事有偶合。很多事就算你没拜佛最后也会呈现转机,只不过可巧这些人去拜了老母。就算一百人中只要三五小我如此,这几小我也会死力把此事讲给很多人听,一传十、十传百,分散结果能够远胜百人。
我们仨都跪在老母泥像前,我摆布看看没人重视,就敏捷从脖领里拽出灵蜡项链,旋出后放在蒲团前的空中上。圣母洞里只要我们三位,几分钟以后,我感觉洞里的氛围相对比较稳定,就扑灭灵蜡,看着淡淡的蓝色烟雾渐渐向上飘。越飘越高,半途中略微有些倾斜,应当还是氛围没那么非常稳定,但大抵还是条直线。最后高得已经看不清楚,我们相互看看,内心已经有了答案。
“谁奇怪骗你?”罗丽哼了声,“他卖佛牌赚的钱又不分给我。”我笑了笑说也能够分你,毕竟你也出了力,让宋先生信赖这世上是有鬼神和报应的。
走畴昔细心看,罗丽手里的香烛挺粗挺大,从刚才卖香烛的处所见过,这个粗度的香烛应当不是最便宜的,起码也要800块钱层次。我心想这个罗丽,真是不听劝,但又想现在下结论说歪头老母没结果还为时过早,或许人家是真神、真灵验呢,随她去吧,偶然候人拜佛就是想求个心安。
饭后结账,统共不到一百五。宋先生说他宴客,我当然不会让宋先生掏钱,就说去寺庙是你拿的钱,用饭我请,说着取出钱包。宋先生赶紧禁止,说我为体味决他的猜疑,大老远陪着跑到青岩寺,这么辛苦,必须他宴客。见他对峙,我也只好作罢,宋先生把钱包里的统统钞票都取出来,细心地数,最后连钢蹦都算上,几近把钱包给掏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