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我和拉乃来到阿赞南雅的居处向她告别,看到我走路发瘸,南雅问我如何还没好,我说腿另有点儿疼。她让我挽起裤腿,膝盖处已经有些青紫,就从客堂里的抽屉中翻出一些跌打油,让我涂抹上,能够帮忙规复。分开居处的时候,阿赞南雅用手搀着我的胳膊,把我和拉乃送到路口。拉乃赶紧替代她的位置,说由我来扶就行。
我的酒也醒了大半:“怪不得二哥丰不管用,这帮家伙前次看到你手气俄然变好,逢赌必赢,再遐想到之前他们看到过我去你家谈佛牌的事,就有所思疑,以是对你的供奉物动手,以脏秽之物让佛牌见效,也够缺德的!你筹算如何办?”
“田老板,你说会不会是错觉?莫非我真记错了?”拉乃问,“这个二哥丰的本身像,是不是也有刻日,比如供奉几个月就会见效?”
那天我运气好,一口气卖出三尊古曼,是老客户和他的两个朋友要请,利润相称不错,就请黄诚信和吴敌出去用饭。饭后又去马杀鸡和K歌,搞到天快亮才出来。我们打着酒嗝,相互搂搂抱抱,勾肩搭背,正在考虑如何回家的时候,俄然我手机响起,是拉乃打来的,声音非常愤恚:“田老板,找到了,找到了!”我没反应过来,问找到甚么了,拉乃说他明天把几个牌友带到家里玩,他又赢很多钱,有牌友出去买返来很多酒,他不知不觉又喝多。醒来的时候发明那些牌友已经散去,拉乃醒了醒酒,进到小寝室检察,没发明非常。再回寝室看电脑监控录相,画面显现在凌晨一点多时,有两名牌友进了小寝室,看到桌上的假佛像供奉品,指指导点以后,两人笑起来,此中一人拿起那尊佛像走出寝室,没几分钟又返来,把佛牌放回原位,两人又笑着分开,关上寝室门。
回到曼谷,我并没有跟着拉乃到春武里,而是让他本身供奉,如果开端有结果,就要尽快采办监控头,刚好能够从小寝室连线到主卧的电脑上。拉乃说:“不消等有结果,我信赖阿赞南雅徒弟,回到春武里,我就顿时去电子市场把监控头买返来!我要买五个,两寝室、客堂、卫生间和厨房都装上。”
“没事吧?”拉乃转头来扶我。我咧着嘴说死不了,心想要不是为了扶你,我能疼成如许吗。
拉乃立即又调出客堂和主寝室的视频,看到拿佛像的牌友出了寝室走进卫生间,又切换到卫生间的画面,立即大吃一惊。只见那牌友手里拿着假佛像,拉开裤子对佛像开端淋小便,也就是用尿给佛像洗了个澡。然后再用水龙头冲刷洁净,以毛巾擦干,最后再放回原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