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副厂长迷惑地问:“四万块钱,比出马仙免费高多了……顿时就能看到成果,咋看?你那泰国法师还能住在厂子里俩月,等着看有没有第六个他杀的?”
表哥说听他同道的娘舅报告,仿佛是工人嫌人为偏低,福利也普通,都没保险,以是工人感觉没前程,就常常他杀。但带领感觉有点儿扯淡,人为低能够找别的单位,又没签卖身契,至于非得在工厂里他杀吗。表哥曾经把我的名片在中午用饭的时候揭示给同道看过,大师还都群情过我,说我把驱邪跳大神的买卖做到泰国去,挺短长。厥后油漆厂出了事,带领都在忧愁,他同道就跟娘舅提起,特地朝我表哥要了张名片,让他娘舅转交给副厂长。
我只好放下筷子,进屋给阿谁短信回电话。对方听声音是其中年男人,沈阳口音极浓:“啊,你就是老万说的阿谁泰国跳大神的?”我赶紧解释,不是泰国跳大神,是泰国法师做的驱邪法事。
张副厂长说:“那不一样嘛!田老弟,我说你干的这买卖准不准?都是沈阳人,咱可不能忽悠老乡。”
张副厂长说:“死的太邪门了啊,他杀五小我,都是在同一个车间死的!”我问他们都是同一个车间的工人吗,张副厂长苦笑,说如果同一车间的那就不叫邪门了,哪个车间的都有,有个底子不是在车间事情的工人,而是管帐,另有个是早晨打更守夜的老头。
张副厂长说:“你们这些承接驱邪法事的买卖人,是不是都这门路?”我赶紧说千万别把我算出来,我和他们可不一样。
“得先交钱?那算了算了,哪有先给钱后办事的事理?”张副厂长分歧意。
“这是啥事啊?他杀?”我爸问。
“结果不是当时就看得出来的,”我说,“施法结束你就得付足全款。没猜错的话,第四位他杀以后,你必定给那大神打过电话,想要回余款,但大神分歧意,找各种借口不退钱,对吧?”
“有啥不一样?就因为你找的法师是泰国籍?”张副厂长不太欢畅。我笑着说你说对了,就是这么回事。我给他大抵报了价,高雄那边之前说过,此类驱邪法事三万摆布就够。再阐发客户,因为是完工厂的老板,并且局势比较严峻,以是我估计吴老板必定不会对代价太抠门,如果他不肯驱邪,一万也不会出,如果已经被我打动,五万也没题目。因而我报出四万群众币的价,起码先付一万,施法结束顿时就能看到成果,或者不成则统共只收一万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