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中午,冼老板还没返来。徐先生有些坐立不安,想打电话给他又怕挨骂。看着他焦心的模样,我心想这徐先生是不是上辈子欠冼老板甚么情,这辈子就是来还债的。张嘴就挨骂,但又向来不活力,还挺惦记冼老板。因而我取脱手机打给冼老板,但没人接,半分钟后他给我回过来,我问办得如何样了。冼老板抬高声音:“他妈的,这些站街女真不要脸,竟然狮子大开口,朝我要五万港币,不然就不帮手配合法师来施法,还说跟她没有干系!”

看来,这站街女不但只认钱,并且还很奸刁,张口就要五万,比阿赞徒弟从泰国到香港施法免费还高。我让冼老板先把她开车带过来,由我来会会她。冼老板说不可,这女人很奸刁,看不到钱就不肯跟我走,我说先给她五千块当定金,她竟然也分歧意,起码要两万才肯。

徐先生说:“老板,你不能急,那站街女很聪明奸刁,如果今晚就打的话,她很有能够会起狐疑。因为我们还不清楚这个幽灵到底是站街女的前夫前男友,还是盘桓在旅店的阴灵,如果是后者,就必必要在那家旅店才气处理。而你和那站街女过夜也只是不久前的事,明天你又去找她,让她晓得你被鬼缠,有求于她。今晚再让田老板约她出来,去同一家旅店,她必定会思疑。”

从南雅的家里出来,在车上徐先生问冼老板,他当初住的客房是在甚么位置。经冼老板一描述,公然是走廊最绝顶的那间房,但并不是顶层,而是在九楼。冼老板问有甚么干系,徐先生把之前南雅说的主转述给他。冼老板直拍大腿,说早晓得有这个说法,打死他也不会住那间客房。

好家伙,没想到站街女这么故意眼,冼老板说他躲在餐厅的卫生间给我打电话,不能多讲了,免得那站街女等不及,本身先走掉,再想约出来就很难。说完他就挂断了。我把环境对阿赞南雅和徐先生讲过,两都很无法。徐先生说:“干脆找两个古惑仔打她一顿,就不信她不怕!”

冼老板说:“是客房里的卡片,我打电话叫上来的。”说着他又看了看阿赞南雅,神采有些心虚。我点了点头,让冼老板先把那站街女的电话给我,过几天我会给她打,来个引蛇出洞。说完这个打算,徐先生连连喝采,说田老板真是聪明。可冼老板却点头,说他已经等不及几天后,要我今晚就打。

“两个月前我出差来香港,在XX旅店找过你,现在我又来出差,问你有没有空。”我答复。这女人说今晚不可,她有事要跟朋友出去,我说多付你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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