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天,我正在“天皇出版公司”冼老板的办公室里沙发上坐着看最新漫画,冼老板坐在老板台前面打盹,桌上手机响起,他赶紧接通,神采大变。我就晓得是那站街女,连连打手势让他稳住神。冼老板用粤语跟对方发言,我听不懂,很焦急,坐在我身边的徐先生靠近我耳边,以浅显话低声同时翻译:“找我干甚么?哦?中邪,甚么中邪?你之前不是说没有中邪的症状吗?我这边已经找法师处理了……鬼压床,鬼交?甚么鬼交?我听不懂……哎呀人和鬼如何能够交合?和我有甚么有干系?东西能够乱吃,话不成以乱讲……好吧好吧,约个地点再说。”
我笑着答复:“我此人认死理,你人标致又和顺,我就对你有感受,要不是我在中国北方事情,非每周都来找你不成。”女人哈哈地笑着,说是不是感觉我工夫也不错,我说当然,和你睡觉很舒畅。女人说能够,但必须见面后先付钱,不然没戏。我赶紧说没题目,让她从速过来。
女人神采有些警悟:“为甚么你跟别的男人不一样?他们都是出去要先搞再说,你是不是到时候要出甚么怪节目?奉告你,过分度的我可分歧意!”
挂断电话后,冼老板镇静地说:“就是那站街女!说她那天在XX旅店过夜的时候被鬼压床,还碰到鬼交,持续两天高烧,明天赋好些。她说跟我有干系,因为在鬼压床的时候,又听到有个男人在她耳边说,不准别的男人碰她。”
这是机遇,我赶紧悄悄起家,用最快速率穿好衣服溜出客房,来到楼下的大堂坐着。大抵非常钟后,俄然从楼梯间传来女人的喊叫声,大堂除了前台的女事情职员以外,另有很多半夜来求宿的客人和运送行李的办事生。大师都看畴昔,只见从楼梯间冲出一名女子,身上只穿戴内裤,就是那名站街女。她边路边猖獗地大呼,转眼就跑出了旅店。大堂里的这些人都惊呆了,半天没回过神来。几名正在前台登记的客人赶紧问如何回事,男办事生跑出去看,女事情职员只好解释,客人表示让她把证件拿返来,不想入住了。
我笑着说:“如果我跟别的男人一样,会给你三千的价吗?但你不消担忧,我没有那么多怪癖好,就是最浅显的,只是我现在太困了,先睡吧。”说完我倒头就睡,女人只好脱衣服上床,大抵半个小时,我都在假装均匀地打呼噜。而这个女人较着没有睡意,从她那不均匀的呼吸和常常翻身就能判定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