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壮立即把手机拿过,用浅显话问:“喂,是黄姐吗?”我心想说浅显话还用得着找你?我又不是没舌头。公然,他说了半天,也是越说越胡涂,最后懊丧地把电话挂断。我笑着说你当初是不是找了个懂潮州话的翻译,不然这买卖你是如何记录下来的。
次日,我从民宿来到围屋,担忧地问阿谁站街女最后会不会认账。冼老板哼了声说:“她那里敢!我有她的身份证件照片,她是香港本地人,为了一万多港币还能逃到外洋去吗?我如何也能找到!”徐先生笑着说老板你运气真好,半毛钱没出,就处理了本身的题目,可喜可贺。
边吃边聊,马壮说他在沈阳仍然做保险停业,中国人目前的团体保险认识还不高,也没甚么效益。他拿出阿谁大厚册,奉告我比来也没闲着,一向在帮我联络停业,并指给我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