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妇笑了:“那就好,我们台里有好多女艺人,她们都有戴从泰国请的佛牌,有的结果很好,有的结果就普通,我想晓得,这东西到底有没有感化?”

筹办清算行装,我的东西没那么多,也就一个行李箱。看着这些漫画,我想起仿佛在一楼的信报箱上看到有跨国快运的告白,就筹办下楼去看看,打个电话问问。刚把房门翻开,却看到隔壁那少妇站在门口,我吓了一大跳:“干甚么?”

“是两万!”少妇弥补道。我大惊失容,诘问是不是两万港币而不是两万泰铢,少妇确认是两万港币。我叹口气,说我真是太仁慈了,最有结果的邪牌顶多才卖到五千港币摆布,养个小鬼仔也就是两万港币,这类贸易牌竟然也能卖到两万,比抢钱来得轻易。听了我这话,少妇神采很丢脸,冷静地把佛牌收起来,但并没有佩带,而是收进上衣的口袋。

在给漫画打包的时候,我想起刚才隔壁的事,心想既然敢在门上贴那些内容,申明那少妇应当真的是在TVB当演员。不过女演员做到要卖肉的境地,也真是够惨的,那名中年男人较着是嫖客,但不晓得为甚么两人在门口拉拉扯扯,莫非是钱没给够数?这些嫖客太不讲究,说到那里就是那里,为甚么还要认账。

少妇问:“为甚么要回泰国去?”我说那朋友的公寓要出租,而香港的房租太贵,我还是在泰国比较好。少妇哦了声,渐渐进屋关上门。我也进了房间,看到桌上堆着的那两大套色情漫画,心想这东西不晓得能不能带到泰国,应当能够,但要想运回本地就难了,真是可惜。

少妇沉默了半晌,说:“怪不得戴了半年多,甚么事情也没好转。”我问她多少钱请到手的,少妇伸出两根手指,我说两千港币这么便宜,正牌现在都不止这个价。

我答复:“当然有结果!那些没结果的,要么是女演员估计也不很懂行,找了那些贸易牌商乃至无良的先容人,请的都是假牌;要么就是请的正牌,正牌结果慢,阴牌和邪牌的结果就要快很多。”少妇哦了声,问我家里有没有别人,我说没有。她拉开胸衣的领口,从内里拽出一条佛牌,摘下让我看。

我笑着答复:“想听实话吗?”少女说当然想了。我奉告她,这个阿赞高纳的佛牌都是通衢货,几近没有任何法力,纯粹的贸易牌,是导游和一些无良牌商给炒出来的,以是它不会有结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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