L姐问:“我不明白,这个甚么地童的小干尸,为甚么要帮别人转运发财?它能获得甚么呢?”我笑着说你问到点子上了,这就是统统佛牌和供奉物能让人窜改的根基。人对它们的供奉,是让它们享用供品、消弭怨气,如许它们才会情愿帮忙供奉者,供奉者得了好处,它们也同时堆集福报,一旦它们的怨气完整消逝,就会持续投胎,不消再在阳间盘桓。
近两小时后,L姐可算给我回了个电话:“我在内里拍戏,能够要早晨才归去,你在公寓等我吧。”我说不可啊,下午就要回泰国,没偶然候。她让我把地童古曼存放在公寓一楼的信报箱中,然后她会把尾款汇给我。
然后,我又到四周的观光社订机票,跟阿赞南雅同回曼谷。两天后有打折,因而我告诉阿赞南雅,后天下午就解缆。
徐先生连连点头:“行,我也这么想。”
我说:“地童古曼的结果非常较着,并且也没有特别忌讳,你放心供奉就是。”L姐想了想,说有个疑问不明白。我让她直说,L姐问这东西也就是七千块钱,就能让人转运发财,还没有甚么忌讳和后顾之忧,那岂不是大家都能够用很小的代价就能发财着名。
次日早晨,我约徐先生出来,在某火锅店喝酒。他对我们和冼老板的冲突也很无法,说:“老板就是个再浅显不过的人,归正我从没见过行过甚么善,对朋友和买卖火伴也没甚么诚意,并不料外。”我提起他姐姐的事,说你筹算为冼老板卖力到甚么时候,徐先生叹着气,说没体例,除非他外甥女的病情有好转,不然没用。
转眼两天畴昔,凌晨我接到电话,货已经到了香港国际机场,因为间隔回泰国的时候还早,我只好折腾到机场,从货运公司把货取出,给L姐打电话,想问她在不在公寓,但始终没人接。厥后有个女人接听,说的是粤语,我问L姐在那里,这女人改成浅显话,说话风风火火:“她在拍戏,你有甚么事吗?”我问她是谁,女人答复她是片场助理,统统艺人的手机都放在扮装间。我让她转告L姐,有空尽快回电。
开端筹议买卖体例,我让她先付五成定金,等地童古曼到货后,一手钱一手尾款。L姐同意了,当即跟我下楼在四周的ATM机器取出四张千元港钞。付钱以后,L姐特地叮咛我,必须保密,不能向任何人泄漏。我拍着胸脯打包票,说客户的信息我连亲爹亲妈也不说。
这让L姐对劲地点了点头,说:“现在我才完整明白,好吧,那我就尝尝这根拯救稻草。如果再不管用,我就不做艺人了,想体例找个男人嫁掉算了。”